况金鑫被亲得有点乱,恍惚间想起池映雪第次亲他时候,那几乎都不能算个吻,更像单方
“什?”
“他为什喜欢来这里。”
况金鑫沉默下,问:“你喜欢这里吗?”
“不喜欢。”池映雪答得极快,语气笃定。
他鼻梁和下颚,连成好看侧脸线条,不管是无理取闹还是任性耍赖,都好看。
“阎王说是因为这里草能驱蚊。”池映雪双手枕到头后,看夜空。
况金鑫愣愣看他:“阎王?”
风吹过野地,草声沙沙。
“阎王喜欢来这里。”
况金鑫座椅靠背被放到样倾斜度,他仰躺着总有点不安,最后侧过身来,面向池映雪,肩膀靠着椅背。
池映雪拿汽水瓶贴着脸,滚来滚去,汲取凉气:“上车。”
说兜风,就真兜风,车开起来再没停过,路开出六环,再然后况金鑫就不认识,到后面都不是马路,是土路,两边全是荒地。地荒,况金鑫心也慌,怀疑池映雪是真生气,准备找个没人地方把他扔,回不学校。
午夜十二点半,谢天谢地,车停。
况金鑫脸上麻麻,风吹,他觉得后半辈子都不会再想兜风。
车停在片大野地,地里不知长什草,有种特殊植物气味,淡而朴素,很好闻。
口水。
借口还有事,特意等到把所有同学送走,又转身回饭店里面。
池映雪眯起眼,郁结晚上烦躁升到最高点。
况金鑫又出来,手上拿着什东西,等到往来没车,才溜小跑过马路,来到车门边:“你该不是等晚上吧?”
“还有下午。”池映雪向来不懂“谦虚”。
“你没说实话。”况金鑫毫不留情戳破。
池映雪转过头来,眉眼挑起。
况金鑫也挑眉,故意,迎着他视线:“要是刚拿驾照,定先去自己最喜欢地方。”
四目相对,空气突然安静,连蝉鸣都好像消失。
池映雪欺身过来,彻底放平靠背,压住他,亲上去。他将人牢牢困在身底,吻得却极小心,像在点点试探不会被拒绝尺度。
池映雪还在看天:“以前经常睁眼,就发现自己躺在这里。”
况金鑫疑惑:“阎王做事情,你不是都能知道吗?”按理说不该觉得突然。
“是想知道就能知道,但大部分时间里,对他事情都没什兴趣。”
“……”
“不过这件事,倒直挺好奇。”
池映雪把车熄火。
郊外夜空很明,每颗星星都看得清。
“这里怎样?”向后放倒靠背,池映雪斜斜看过来,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好看轮廓。
“空旷,辽阔……”又有些寂寥。后半句况金鑫没说,环顾四周,他有个新发现,“这里没蚊子!”
夏天野外,简直是蚊虫大本营,可这里只能听见远远蝉鸣,近处静谧安宁。
“就不能给发个微信打个电话吗。”
“你不是要吃那个什……”池映雪卡住,想下,“哦对,散伙饭。”
所以就声不吭等着?从ktv外面等到饭店外面?
“你是不是傻。”况金鑫又生气又心疼,把东西塞到他手里。
瓶橘子味汽水,刚从冷柜里拿出来,冰冰凉,瞬间驱散盛夏夜闷热与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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