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宫呢,本宫与他,孰好?”谢徽禛追问。
萧砚宁却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这不样?”
谢徽禛:“有何不样?”
萧砚宁:“公主是臣妻,太子殿下是天下人储君。”
这话却并不能叫谢徽禛满意,他不以为然道:“人无完人,本宫如此,太子亦如此,且人亦不可貌相,驸马只怕要失望。”
萧砚宁点头:“知道。”
谢徽禛又问他:“你那日在宫宴上见过太子,觉着他如何?”
萧砚宁想下,答:“太子殿下与传闻中般,有先贤风范。”
“你对他评价如此之高?”谢徽闻言颇意外,“为何这般觉得?”
萧砚宁:“殿下光风霁月、谦和有礼,日后定与陛下般,是难得明君、仁君,陛下会选中他,想必是有道理。”
二人见礼,脸上堆满笑,将那封任职告身文书递给萧砚宁:“恭喜驸马爷,这是陛下亲自下敕封,册您为东宫禁卫军副统领,明日起便去东宫赴任。”
萧砚宁十分意外,将告身接过去,与人道谢。
来几个小吏都得谢徽禛赏银,高高兴兴地走,萧砚宁仍在看那封告身文书,确确实实出自兵部,也确确实实给他从四品东宫武职。
谢徽禛从他手里抽去文书,快速浏览完,弯起唇角:“陛下先前就说给你封官,你不要,如今连敕封都下,你总不能再推辞,怎,不高兴?”
萧砚宁道:“……臣不敢。”
萧砚宁猜不透他话中深意,便没再接话,谢徽禛也懒得说,将那封告身递还给他:“明日早些进宫吧,第日赴任别迟,宫里禁卫军都是十日休,要在宫中值宿,从明日起,只怕本宫也难得见上你面。”
他说到这个,忽又笑,问萧砚宁:“待王爷王妃知道,会不会埋怨陛下不通情达理,本宫与你才刚新婚燕尔,便被棒打鸳鸯,以后每十日才能见上面,王妃怕也要担心不知几时能抱上孙子吧?”
萧砚宁有心想解释萧氏不敢这般想,话到嘴边想到方才句话让谢徽禛生气,却只能干
谢徽禛忍笑:“就因为他帮你挡酒,亲手为你系上御赐玉腰带?”
萧砚宁愣,谢徽禛道:“外头都传你得太子青眼,那日宫宴上事早已传遍,本宫自然也听说。”
萧砚宁红脸,嚅嗫道:“并非如此,殿下……确实是个好人。”
“好人,”谢徽禛哼笑,“你如何就认定?”
萧砚宁自个也说不上来,或许是直觉,他就是觉得太子殿下很好。
谢徽禛:“是没想到陛下会让你去东宫?让你入朝堂你不肯,进东宫也不愿吗?莫不是担心日后成东宫派系之人,会牵连萧家?”
萧砚宁面色微变,谢徽禛不以为然:“你想太多,陛下心胸开阔,是难得明君,他若是真防着东宫,当初大可不必立这位太子,陛下还这般年轻,从宗室里选几个不知事孩童慢慢教不是更好?他既然立如今这位太子,便是不在意外头人顾虑那些。”
“本宫先前同你讲过本宫与太子关系,陛下既让你入东宫,想必也有他考量,你进东宫,做好分内之事便是,旁何须多虑。”
萧砚宁:“公主说是,臣知道。”
谢徽禛笑笑:“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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