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出口,老夫人和英国公同时变脸色,虽须臾又被他们掩饰过去,却没有错漏过谢徽禛眼睛。
谢徽禛心知今日自己来对,眼神更冷,呵令:“搜!”
那老夫人还想阻拦,已有谢徽禛带来健仆上前,强行扶住她,叫她想要以死相迫都不成。
大队侍卫冲向这座府宅四处,端副要抄家
“你敢!”英国公,bao跳如雷。
萧砚宁上前步挡在谢徽禛跟前,像是怕这些人激动之下伤到他。
谢徽禛瞥他眼,扬扬唇角。
英国公大喊着“谁敢”,国公府护院几要与公主府侍卫打起来,但这些护院不能配兵器,三两下便被谢徽禛人全部收服,连英国公本人也被人左右架住,按坐进座椅里不得动弹,谢徽禛冷声下令:“挨间院落地搜,无论是谁屋子,都不许放过。”
英国公夫人几要晕过去,后宅都是女眷,这些侍卫进去顿搜,这叫她们以后还怎做人?!
虽双眼泛红但情绪尚算稳定,略松口气,再听到这英国公这般嚣张言语,也被激起怒气,沉声提醒对方:“国公爷慎言,在公主殿下面前,还是恭敬些好。”
英国公更多将要冲出口话生生憋出,脸涨得更红,旁国公夫人却忽然捂住心口,放声大哭起来。
英国公世子不敢冲谢徽禛撒气,阴着脸要去攥萧大姑娘:“你闹够没有?带着外人来家里闹事,是觉得找着人给你撑腰硬气是吗?你别忘你现在是刘家人!”
萧砚宁见状面色难看欲要上前,谢徽禛已先步示意人,他身后几个内侍过去将萧大姑娘护住,用力挡开那英国公世子伸向萧大姑娘手,英国公世子猝不及防被隔开,没站稳狼狈往后退两步,屁股跌坐地上。
英国公夫人哭嚎着扑上前,扶住自己儿子:“你们这些人太过分,你们欺人太甚……”
“你们这是要做什!你们是要逼着老婆子进宫去告御状吗?!”
国公府老夫人被人扶来正院,手中拐杖敲着地上石板吨吨响,怒目向谢徽禛:“公主今日是非要与英国公府结仇不成?”
谢徽禛冷眼望过去,这位老夫人是谢氏宗室郡主,按辈分他该称呼她声姑祖母。
“公主若执意如此,今日便先从老婆子尸体上踏过去再说!”
谢徽禛轻蔑笑:“老夫人怕是忘自己姓什吧,这般害怕本宫人搜府,莫不是这英国公府上藏什不能见人东西?”
谢徽禛没理会她撒泼嚎啕,问萧大姑娘:“姐姐,你亲口说,本宫送你玉镯,是不是被人盗?”
谢徽禛先前根本没见过这萧大姑娘,当然不会有送玉镯这事,但他说得这般笃定,萧大姑娘自然不会拆他台,点头道:“是,那玉镯与嫁妆里头面首饰收在处,起被人盗。”
英国公世子爬起身,气恨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房里下人盗!”
“不可能,”萧大姑娘说得斩钉截铁,“她们不会做这种事情。”
“萧王府百年世家,家风严谨,本宫也相信王府中出来下人不会做这等事情,”谢徽禛眼风扫面前气急败坏英国公府众人,悠悠道,“你们既不肯承认,那本宫便自己让人去搜,先帝留下东西,怎也得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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