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谢徽禛叫他,“你看着本宫,你告诉本宫,为何不肯碰本宫?是太子不让?”
“不是。”
萧砚宁脱口而出
“不可以吗?”谢徽禛凝视他,“驸马这般抵触本宫触碰?”
萧砚宁不知该怎说。
清早起身时,谢徽禛亲自帮他将衣衫拢上,说给他放几天假,让他出宫回府收拾东西、跟公主告别,那时谢徽禛似揶揄又似警告般,提醒他:“世子回公主府,可得记着你是孤人,不能因快要跟乐平分开,就心猿意马,做不该做事情。”
他其实没想过,但谢徽禛这般刻意说出来,他心里不舒服,难得回反驳谢徽禛话:“臣与公主是明媒正娶拜过天地夫妻,做什都是理所应当,何来不该做说?”
即便是反驳,他语气也并不激烈,谢徽禛当时却似乎很意外,然后又笑,凑近他压下声音:“你可以试试,你若是敢,孤饶不你。”
谢徽禛道:“是本宫错,本宫与你成婚数月,还未同你圆房,是本宫对不住你。”
萧砚宁不知该怎接话,谢徽禛抬起手,抽去自己别住发髻朱钗,头乌发瞬间散落,施粉黛脸在宫灯下格外昳丽。
他就这直勾勾地看着萧砚宁,萧砚宁避开他目光:“公主早些歇吧……”
谢徽禛抬手轻碰他脸,低声呢喃:“驸马长得这般俊俏,也难怪连太子都看上你。”
他慢慢凑近过去,粉脂香扑面,萧砚宁十分不适这个味道,微微侧过头。
不必妄自菲薄。”
谢徽禛嘴角露出笑:“是?”
萧砚宁点头:“嗯。”
谢徽禛问他:“驸马在太子面前,也是这般嘴甜吗?”
萧砚宁顿时语塞,谢徽禛摇摇头:“算,本宫本来也想你顺着他些,嘴甜是应该。”
谢徽禛说话时那个恶狠狠眼神直在眼前挥之不去,萧砚宁怕吗?他不知道,与其说忌惮谢徽禛警告,其实是他自己不想。
在公主靠近过来时,他下意识地反应便是躲避,甚至排斥,萧砚宁知道他不该这样,可他控制不住自己本能反应。
意识到时除尴尬和难堪,更多是难以言说沮丧,对上谢徽禛目光,萧砚宁握紧拳头,哑道:“臣没想过这事,……没做好准备。”
“不想圆房?不要孩子吗?”谢徽禛问他。
萧砚宁:“以后、以后再说。”
意识到自己动作时,又面露尴尬,谢徽禛问他:“驸马不愿意吗?”
萧砚宁身子微僵,谢徽禛已解开他腰带,屋中原本伺候人俱已退下,只剩他们。
将他衣衫轻轻扯开,萧砚宁身前有深深浅浅暧昧痕迹,谢徽禛微眯起眼,手指摩挲上去:“是因为这个?”
他道:“说过,本宫不在意这些,驸马又何必在意?”
谢徽禛指腹微冷,被他擦过地方尝到些微凉意,萧砚宁愈发尴尬:“公主,……您别这样。”
之后整日,萧砚宁陪着谢徽禛听琴、看书、下棋,直至入夜。
用过晚膳又喝半盏茶,萧砚宁起身告辞打算回屋,谢徽禛目光落向他,却没出声。
萧砚宁等片刻,见谢徽禛不应,低声道:“公主……”
“驸马尝过女人滋味吗?”谢徽禛忽然问。
萧砚宁愣,慢慢涨红脸:“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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