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却很高兴:“你放心,不会告诉乐平。”
萧砚宁实在不知当说什好,嘴唇动动:“……多谢少爷。”
谢徽禛又笑声,示意他:“你给戴上。”
萧砚宁将那簪子接回去,
萧砚宁:“嗯。”
谢徽禛这下是当真惊讶:“真是给买啊?”
萧砚宁点点头:“怕少爷看不上眼,特地挑,少爷别嫌弃。”
谢徽禛将那玉簪接过去,捏在手里拨下,然后笑:“砚宁今日是转性?怎还想到给买这个?”
萧砚宁轻拧下眉,解释道:“怕少爷因为上次事情不高兴……”
谢徽禛就在店铺外头等他,见到萧砚宁出来扬扬眉,萧砚宁略有些不自在,走上前:“少爷……”
“走,回去。”谢徽禛言罢先转身上车。
萧砚宁愣,反应过来谢徽禛误会,在大庭广众下也不好说什,匆忙跟上去。
车上萧砚宁问起谢徽禛有无打听到什,谢徽禛随口道:“也没问出什,只说那崇原镖局几十年前就有,势力颇大,般人惹不起,他们似乎甚少与官府打交道,但这些年再做大,背后肯定是有人。”
萧砚宁道:“刘巡抚打个招呼就能叫他们买少爷账,也不算不与官府打交道吧?”
之事。
萧砚宁瞧见旁边有间卖饰品铺子,和谢徽禛说声,走过去。
进门之后首饰铺掌柜见他衣着不俗,殷勤迎上来问他想买什,萧砚宁犹豫下道:“发簪。”
掌柜道:“小郎君您是自个用,还是送人?”
萧砚宁:“送人。”
谢徽禛问他:“这玉簪多少钱?”
萧砚宁:“二两银子。”
谢徽禛满意:“送给乐平发簪是五个铜板,给是二两银子,那还是这根贵重些。”
萧砚宁不知该怎接话,原本还没什,谢徽禛特地放块说,才叫他觉得羞愧,他竟然给公主和殿下送同样礼物,这般做派,便是真心也变成假意。
其实方才他走进那间铺子时并未想太多,只想送个礼物给谢徽禛而已,当时脑子里忽然闪过刚离京那晚,谢徽禛用自己发簪帮他将湿发挽起画面,这才鬼使神差地选这个。
谢徽禛哂笑声:“给面子是回事,他们与那刘颉是不是当真有深交却不好说。”
萧砚宁点点头,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谢徽禛看着他,语气淡淡:“你方才又去给乐平买首饰?”
“不是,”萧砚宁将那根玉簪递到谢徽禛面前,低头,“送给少爷。”
谢徽禛:“送?”
“好嘞,您请这边,这姑娘家用发簪都在里间。”
那掌柜热情将他往里头迎,萧砚宁神情略尴尬,赶紧道:“男子用,束发簪子,式样简单大气些就行。”
掌柜只讶异瞬,随即脸上又堆起笑:“那您随小来这边看,什式样都有,您尽管挑。”
送发簪是极亲密之事,男子送男子虽不常见,但南风这事在江南也不算太稀奇,这掌柜也是见多识广,只要能有生意做,便见怪不怪。
琳琅满目发簪,各种质地、式样,萧砚宁挑花眼,直到谢徽禛派人进来喊他,他才拣起只样式简单刻有如意纹玉簪,付钱将东西收起来,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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