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看萧砚宁眼,继续道:“若是乐平能将事情办好,以后就对她客气些,让着她些,若是办不好,她便是个没用,丢们家脸,以后也别在外头说是本少爷姊妹。”
萧砚宁试图劝他:“少爷不必待公主太过苛刻
萧砚宁不肯:“不行,披头散发,成何体统。”
谢徽禛受不他这别扭劲:“那你坐下。”
将萧砚宁按坐回去,谢徽禛也不假手他人,再帮他把头发挽起重新梳成髻。
萧砚宁有些不自在,由着他折腾,没敢动。
谢徽禛漫不经心地想着,萧砚宁这性子,还得慢慢磨。
“听明白吗?”谢徽禛再次问。
他只能道:“听明白。”
谢徽禛这才满意:“嗯,等解决你与乐平事情,们事情也肯定会让父皇点头,放心。”
萧砚宁彻底无话可说,所有他觉得违背纲常、离经叛道不该做事情,在谢徽禛嘴里似乎都不值提、是轻而易举就能解决,谢徽禛就是有这种近似狂妄自信,非是因他身份,而是他这个人。
对上谢徽禛目光,萧砚宁心头蓦地松,便不再想这些有没:“少爷,们去用膳食吧。”
笔伐。
“那你想如何?”谢徽禛问他,“以后以侍卫身份不明不白跟辈子?甚至哪日立妃娶妻,也为大局忍让?”
被戳中心思,萧砚宁更抬不起头,没什底气地争辩:“也不会忍让,少爷哪日当真要娶妻,便会从此恪守为人臣子本分,便是少爷再逼迫,也不会再逾矩步。”
“你就是个大傻子。”
谢徽禛掰起他脸,让他看着自己:“你看是那种始乱终弃之人吗?你就是觉得新鲜感过,就会不要你去娶别人?”
用晚膳时萧砚宁问起方才胡田学来禀报事情,谢徽禛摇头:“钦差那边依旧没查到什有价值线索,王廷夫人嘴也撬不开,她若是打定主意什都不说,不好直逼问。”
萧砚宁担忧道:“那少爷打算如何办?”
谢徽禛想下,笑道:“女人问题还是叫女人来解决管用些。”
萧砚宁:“少爷意思是?”
谢徽禛道:“让乐平来撬开她嘴吧。”
谢徽禛松开手:“肚子饿?”
萧砚宁诚实点头,他晌午便没用多少东西,光喝酒,这会儿确实饿。
“谁叫你去外头不吃东西光喝酒。”谢徽禛站起身,也将他拉起来。
萧砚宁面露窘迫:“得梳头。”
“梳什头,”谢徽禛瞧不出有什毛病,“又不用见外人,就这样吧。”
“与少爷都是男子,何来始乱终弃说,”萧砚宁摇头,“知道少爷不是喜新厌旧之人,但是……”
“但是什?”谢徽禛气呼呼道,“闭嘴吧你,再说真生气,当皇太子要是连这点自由都没有,这皇太子当得还有何意义?两事情你说不算、说算。”
“还有你给记着,你是萧王府世子,不是委屈巴巴小可怜,别把自己放太低,什无名无分跟辈子,说出来都觉得臊得慌,需要你这委曲求全吗?”
萧砚宁脸颊被他掐红块,谢徽禛松手,又帮他摸摸:“听明白吗?”
萧砚宁完全没有说话机会,被迫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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