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剑易手,谢徽禛脚狠狠踩住刺客背,剑刃横上他脖子。
四周惊慌失色女眷和宫人这才看清谢徽禛模样,钗环零落、头发散乱,妆容被水冲去,露出原本凌厉分明面容轮廓,进入二月后天气转暖他只着条薄裙,此刻被水浇得湿透紧贴身上,身体线条必现,胸前马平川,分明就是男儿身!
众人惊诧万分,惊呼声再起,萧砚宁与众侍卫匆匆赶来,原本焦急万分萧砚宁骤然顿住脚步,同样看到面前这幕。
谢徽禛抬头,眉目冷厉压着戾气,对上溪边萧砚宁错愕万分双眼——
太子:社死。
几个身份较高命妇围坐在谢徽禛身边,其中也有陈文炳家夫人与老夫人,看着都是老实本分,谢徽禛随便问几句她们家中事情,回答也是规规矩矩,挑不出错。
谢徽禛笑笑,移开目光,又去与其他人说话。
台上咿咿啊啊唱到高潮段落,命妇们听得正高兴,变故就发生在肘腋之间。
那挥着彩袖旦角手掌间陡然多出柄短剑,飞身而起,在命妇们尖叫声中踩着桌椅甚至是谁人肩膀,遽然跃至谢徽禛身前,剑尖猛刺向他。
谢徽禛反应极快地挥手,面前杯碗盆碟齐飞出去,挡这下。
小娘子们,偷眼打量萧砚宁,不敢看得过于放肆。
被这多双眼睛看着,再听着各样恭维声音,萧砚宁十分不适,跟在谢徽禛身后几乎没开过口。
谢徽禛倒是游刃有余,这样女眷圈子里应酬他在京中时就参加过无数次,深谙其中之道,周旋当中不需费什心思,随意几句话便能将话题引向他感兴趣事情,且宾主尽欢。
晌午时酒宴也设在这里,看出萧砚宁不自在,谢徽禛没让他久待,叫他先回去寝殿里。
萧砚宁尴尬道:“宴席尚未结束,臣还是留下来陪着公主……”
再个旋身而起,避开对方刺过来第二剑。
周围顿时片人仰马翻,女眷们尖叫着四处躲闪,越是惊慌场面越是混乱。
谢徽禛身边内侍婢女扑上去想挡开刺客,无不被挑开踹飞,因今日招待都是女眷,更没有侍卫在场,混乱中只看到那刺客手持利剑追击谢徽禛,而谢徽禛手无寸铁,轻易无法将人拿下,折支树枝与之周旋应对,竟也没落下风。
他二人很快纠缠到溪水边上,前后踏进溪流中,溪水只有脚踝深,但身后是从高处落下瀑布,时间水花四溅,二人皆是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仍在缠斗中。
刺客最后剑猛刺向谢徽禛咽喉,周遭惊呼声四起,谢徽禛不慌不忙地仰身避开,再速度极快地转身脚横扫出去,那刺客注意力全在自己剑尖上,这下避不开,狠狠向前跌去,边膝盖砸地,剧痛袭来,那柄剑也脱手,跌落溪水中。
“不必,你先回去寝殿吧,”谢徽禛笑吟吟道,“这里人太多,叫她们知道你是本宫驸马就行,不必直待这里给人看。”
他也不高兴萧砚宁直被人盯着看。
再又道:“回去吧,歇会儿,免得你在这里不自在。”
谢徽禛这说,萧砚宁便不再坚持,起身先退下去。
谢徽禛与人继续说笑吃酒,园子里还搭戏台,请这边最有名戏班子在台上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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