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先前却不知道别宫这里乐平公主就是太子殿下,昨日别宫百花宴发生行刺事件,乐平公主摇身变成皇太子殿下奇闻已在外头传开,他二人也才听说。
胡田学还好些,虽觉得奇怪,只以为太子殿下是为查案才有此出。路跟着谢徽禛从京城过来蒋文渊心头却是百转千回,回忆着这段时日来太子殿下与驸马爷之间相处情境,拍大腿,顿觉自己洞察到什不得天家机密,心头大骇,再不敢多舌半句。
他二人来禀报外头事情,胡田学正在查那陈文炳,如今总督死,巡抚被收监,应事务皆由陈文炳这位布政使代掌,昨日之事传出后他
被谢徽禛盯着,萧砚宁始终不看他,沉默片刻,他端起饭碗,快速将膳食用。
谢徽禛直没走,就坐在旁看着,待到萧砚宁吃完,再叫人进来伺候他梳洗更衣:“今日气坏早些睡吧,从今日起们便留在这别宫里,外头不太平,别再随意出去,你现在不想见到,走就是,你好生歇息吧。”
谢徽禛叮嘱完,又与伺候萧砚宁下人交代几句,终于离开。
但没有走远,出门后他停步在偏殿外门廊下,兀自站许久。
萧砚宁看到宫灯下他被拖长影子,怔神片刻,移开视线。
首帖耳臣下吗?你知道小爹爹和父皇是怎相处吗?你知道小爹爹人后怎称呼父皇吗?”
“你若是不肯如小爹爹对父皇那般对,你又要如何如父皇对小爹爹样对你?”
萧砚宁闭眼摇摇头。
谢徽禛永远都有道理,他说不过。可他不是君后殿下,他只是他自己,他有他自己处事原则,他就算固执,也只是想坚持自己底线而已。
谢徽禛:“砚宁……”
夜里萧砚宁睡得不踏实,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他与谢徽禛成婚以来种种,半梦半醒间浮起,时是谢徽禛自信矜傲笑脸,时是公主艳色昳丽面庞,再又逐渐重合。
半夜萧砚宁从睡梦中惊醒,便再没睡意,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天方亮他便起身,谢徽禛留在官邸中侍从都调来别宫,萧砚宁叫来手下副统领,只问他句:“你也知道殿下与公主是同人?”
对方尴尬低头,萧砚宁自嘲笑,再没说更多。
辰时,蒋文渊与胡田学来别宫请安。
萧砚宁漠然道:“至少君后殿下不敢欺瞒陛下,殿下说这些有何意义。”
谢徽禛略无言,那位君后做过混账事可比他要多得多,劣迹斑斑可谓罄竹难书,说出来只怕萧砚宁都不会信,他父皇却远不如萧砚宁这般执拗,从未真正生过那个人气。但萧砚宁生气便是真生气,面上越是恭敬,心中气怒越甚,他好不容易才让萧砚宁坦露心迹,如今又已前功尽弃,萧砚宁旦缩回龟壳里,再想要他出来,就更难。
萧砚宁不欲再说,望向殿外已然深垂夜幕:“殿下请回吧。”
谢徽禛心潮起伏,那些晦暗念头几番涌起又被他强压下去,最后也只是道:“你吃东西便走。”
萧砚宁拧眉,谢徽禛叫人进来重新送份膳食过来,热菜热饭搁到萧砚宁面前,谢徽禛提醒他:“与置气不必跟自己过不去,饭总是要吃,你还能直绝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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