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目光滑过他腰侧线条,眼见着那里被腰带裹住,暗道可惜。
晌午之前,胡田学来别宫禀报查案进度,事情终于有些进展,他们查到陈文炳其实是陈家养子,陈氏夫妇先前还有个亲生子,因身子不好,为续命从小被送去道观里养着,十二三岁时便夭折。
谢徽禛闻言道:“道观?”
“是,是道观,”胡田学抬头,看到谢徽禛青肿得夸张
萧砚宁其实已十分困倦,实在没力气再跟他纠缠,怕是自己执意不愿留下,今晚整夜他俩都别睡。
终于作罢,萧砚宁抽回手倒进床褥中,背过身去闭眼。
片刻身后响起窸窣声响,萧砚宁没动,谢徽禛钻进被窝里,将他揽进怀。
谢徽禛果真没再做什,老老实实揽着他,萧砚宁渐渐放松,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纷杂之事,平缓呼吸。
夜无梦。
萧砚宁看他眼,接过药膏。
搽是搽,但动作实在算不上温柔,下下往他脸上按。谢徽禛不停倒吸气,无奈提醒:“砚宁你下手轻些吧……”
“殿下若是不满意,便叫其他人来。”萧砚宁面无表情道。
谢徽禛只得闭嘴。
搽完药膏,萧砚宁端详着他似乎比方才更难看些脸,在谢徽禛咧嘴笑时移开目光:“殿下何必每次都故意刺激,让打你,有意思吗?”
刻钟后,内侍带着太医进门。
随行太医半夜被传召,还当是殿下又把世子爷怎,半分不敢耽搁,匆匆而来。
抬头,看到却是谢徽禛不堪入目张脸。
萧砚宁衣衫不整坐在榻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谢徽禛随意靠坐在他身旁地上,在老太医行礼时将人打断:“行,帮孤看看开些药膏,别声张。”
太医上前,小心翼翼在谢徽禛身旁跪蹲下,仔细瞅瞅他脸,越看越心惊,……是谁竟敢对殿下下这般狠手?
辰时不到萧砚宁便醒,谢徽禛比他起得更早,也没叫人进来伺候,就坐在床边,自己对着镜子在搽药。
他脸似乎比昨夜肿得更厉害些,这下是真不能出门见人。
听到身后动静,谢徽禛回头,萧砚宁睁开眼便对上他这张脸,愣愣,终于生出心虚,转开眼,起身披上衣裳。
“别宫这里都是自己人,被人看到也无妨,无碍。”谢徽禛道。
萧砚宁胡乱点点头,快速将衣裳穿。
谢徽禛却道:“你觉得有意思吗?要是打能让你心里痛快些,不介意让你多打几次。”
萧砚宁皱眉,他心里还是不痛快,可谢徽禛这样,他却也说不得什。
“殿下早些歇吧。”
萧砚宁说罢起身,被谢徽禛拉住手,谢徽禛眼巴巴地看着他:“砚宁,你留下来陪吧,不做什,脸这样也做不什。”
谢徽禛攥着他手不肯放,时僵持不下。
下意识瞥向萧砚宁,驸马爷坐着动不动,垂眼沉默不语,却也不像是敢对殿下动手之人,怪哉。
谢徽禛轻咳声:“动作快些。”
太医这才敛心神,细看过谢徽禛伤势之后给开支药膏,让人帮他涂抹:“日三次,两三日殿下脸上便能恢复如初。”
谢徽禛“嗯”声。
待太医离开,谢徽禛让内侍也都退下去,示意萧砚宁:“你帮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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