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忽又问他:“徐老夫人与你说什?”
萧砚宁道:“说几句关心之言而已。”
“是?”谢徽禛弯起唇角,“她有无问过你刺客之事?”
萧砚宁看着他:“问,臣未与她细说。”
“哦……”谢徽禛拖长声音,语气有些莫名,再又岔开话题,说起别。
他其实还是有些担心谢徽禛在外不安全,不若早些回去别宫。
萧砚宁说要走,谢徽禛自无意见。
徐家人送他们出门,上车时萧砚宁不经意间抬眼,瞥见徐老夫人身后府门门匾,目光微微顿。
徐家是二十几年前从寻州迁去苍州,寻州这别院曾经才是徐氏老宅,连府门上这牌匾都是他外祖父亲手题写,他外祖父向来写得手好字。
他寄养在徐家时,曾跟着他外祖父练字过段时日。
萧砚宁道:“外祖母,这些事情不好说,您也别问。”
徐老夫人叹气:“你与公主毕竟是夫妻,如今公主变成太子殿下,知道这心里能不担心吗?外头还有各种乱七八糟传言,越说越离谱……”
“无事,”萧砚宁宽慰她道,“有分寸。”
老夫人也点点头:“有分寸便好,你们打算几时回京去?那刺客背后是什人抓着吗?你跟着殿下这样每日进进出出,会不会再碰上危险?”
“刺客身份还在查,”萧砚宁没有说更多,“护卫殿下是职责所在,危不危险都得做。”
客气。”
徐老夫人身后女眷们偷眼打量他,难掩好奇,先前只以为他是钱小郎君,谁能想到这位竟是储君殿下,哦,还是别宫里那位宴请过她们乐平公主!
那日百花宴上场景,真真是叫人记忆犹新出好戏。
徐老夫人迎他们进去,在这边徐家人只有那日来参加百花宴女眷们,因发生行刺之事怕外头不太平,她们在这边多待这些日子,明日才要走。
徐长青也不在,他人虽在寻州,这个时辰应是在学堂念书还没下学。
萧砚宁垂眼。
之后便都不再提这个,回别宫用过晚膳,谢徽禛再次留萧砚宁下来。
谢徽禛去沐浴,让萧砚宁随他起,萧砚宁没理他,在榻边坐下随手捡起本书。
看着书
萧砚宁心思略沉沉,陡然间想到些事情。
谢徽禛先进车中,萧砚宁跟进去。
车门阖上,谢徽禛见他有些走神,问他道:“你在想什?”
萧砚宁回神摇摇头:“没什。”
不确定之前,他不想说。
老夫人道:“也只是担心你,出刺客这事,谁听着心里不慌,那日凶险也是亲眼所见,怎偏偏就在别宫里都能遇上这等事情……”
萧砚宁只得道:“真无事,外祖母不必多虑。”
谢徽禛在院中漫不经心地赏春花,没有等太久,萧砚宁出来。
他挑眉:“这快就说完?”
萧砚宁:“让殿下久等,回去吧。”
萧砚宁与徐家人寒暄阵,因有谢徽禛在,徐老夫人也不好多问别,只关心番他安危,萧砚宁捡能说说。
谢徽禛在旁坐会儿,说去院子里逛逛,起身出门。
徐老夫人这才问起萧砚宁:“殿下他,真是公主?”
萧砚宁点头:“是。”
徐老夫人:“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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