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间还插着自己送那支发簪,晃动在萧砚宁模糊视线中,额前花钿更生出几分脆弱美感,叫萧砚宁时竟生出错觉,仿佛面前当真是他妻,正在与他做着最私密缠绵之事。
萧砚宁被送上云端,彻底瘫软在榻上,句话都再说不出,只余本能地张着嘴喘气。
谢徽禛跌坐地上,呛得不停咳嗽。
半晌萧砚宁目光动动,转向他。谢徽禛面色潮红,正轻舔着唇瓣,眯着眼像在回味什,四目对上,萧砚宁瞬间脸涨得通红,慌乱移开眼。
谢徽禛倒是十分平静,被萧砚宁反应逗得笑声,将帕子递给他,再淡定起身,走去桌边倒杯温水漱口。
他拨开萧砚宁挡在腰间手,不规矩手指开始在他身上到处作乱。
萧砚宁皱着眉推他。
萧砚宁反抗在谢徽禛看来权当情趣,且今日萧砚宁也并未如前夜那般与他大打出手,便是反抗也只是往他身上不要害地方招呼,连脸都避开。
很快萧砚宁衣衫便被扯得凌乱不堪,被谢徽禛口咬在锁骨上,这处分外敏感萧砚宁闷哼声,推拒谢徽禛手变成用力扯住他头发,原本自然垂下双腿也绷紧曲起来。
谢徽禛没有放开人,在锁骨处咬出个深红印子,再又路往下吮咬下去。
从。”
他声音压得极低,仍在笑,但威胁意味十足。
手已解开萧砚宁腰带,萧砚宁按住他手:“殿下定要如此?”
谢徽禛道:“你试试便知道,说伺候你便是真伺候你,保证让你舒服。”
萧砚宁:“……臣不想。”
萧砚宁撑坐起身体,低着头拿帕子胡乱擦拭干净,快速整理好自己拉扯得凌乱衣裳。
谢徽禛仍站在桌边,慢悠悠地喝着水,像饶有兴致地欣赏他此刻故作镇定。
萧砚宁知道谢徽禛在看自己,但不想看他,现在完全缓过劲才有些懊恼,经过方才,他好像又气短截。
他也没想到谢徽禛储君之尊,竟肯纡尊降贵为他做这种事。
捡起被谢徽禛随手扔下地腰带重新系上,萧砚宁将那些纷杂思绪强压下,转身向谢徽禛弯腰行礼,毕恭毕敬道:“天晚
萧砚宁被亲得浑身发软,低声呻吟,已无力再反抗。
谢徽禛抬眼看向他,萧砚宁手捂住嘴,手无意识地扯着他头发,已然沉溺其中。
将萧砚宁此刻情态深深看进眼底,谢徽禛重新低头。
萧砚宁声音陡然拔起,上扬尾音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甜腻,从指缝间漏出。如潮水般感觉波波袭来,他承受不住地试图往后避开,被谢徽禛手用力按住腰。
恍惚间低下眼,只看到谢徽禛跪蹲在自己身前,垂下眉目间神情格外专注虔诚,努力做着不该他这般身份做、取悦人事情。
谢徽禛瞧见他渐渐涨红脸,略略意外。
萧砚宁不看谢徽禛,他确实不想,真对谢徽禛做那种事,似乎哪哪都不对劲……
谢徽禛啧声:“不想便不想吧,能伺候你方式多,不是你以为那样。”
萧砚宁并不想知道他说方式是什,憋着口气:“臣还未梳洗沐身,先前身上还出汗,殿下可当真好兴致。”
谢徽禛不在意道:“急什,晚点再洗,不嫌弃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