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宁道:“不是别人家事。”
“说你姓萧,你想那多做什。”谢徽禛再次提醒他。
萧砚宁却道:“先太子当年落得那般结局,全因这事而起,若徐家,外祖家当真是这背后之人,他们便是元凶之,少爷当真能心无芥蒂?”
“你说对你?”谢徽禛摇头,“为何要心有芥蒂?别说是徐家人,便是萧王府其他人也掺和这事,那也与你无关,你别又认死理,好
“据小人猜测,当初殿下您刚到寻州,总舵主便也过来寻州分舵,应是收到消息,去寻州销毁些可能与徐家有牵扯证据,此番您来平州,总舵主跟着过来,想必是不知您目,过来盯着您,但他大约想不到今夜您会主动上门,先出手,此刻必然已方寸大乱。”
杨镖头没有待太久,交代完事情,又消无声息地离开。
萧砚宁推门出来,他站在烛火下,面色是从未有过沉冷:“崇原镖局牌匾上字之前直觉得眼熟,后头想起来从前在外祖父书房中临摹过本字帖,与那上头字迹是样,到处搜买字帖,是想找出那些字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其实不过是自欺欺人,早该想到,那就是外祖父自己写,他左右手皆能写字,从前分明见识过,但不愿相信而已。”
萧砚宁抬眼看向面前谢徽禛:“少爷,去劝他们认罪吧。”
谢徽禛:“那刺客已死,即便崇原镖局是徐家产业,也不能证明徐家就与铁矿案之事有关,若是他们不肯呢?”
如何,你姓萧,徐氏之事与你无关,你母亲是出嫁女,只要她不知情,便也与她无关。”
萧砚宁闭闭眼:“……少爷,想个人稍待片刻,求你。”
外头来人禀报谢徽禛,说他要请人已经到。
谢徽禛看神情惶然萧砚宁眼,不再多言,起身去外间。
来人正是那位杨镖头,正垂首在外等候。
萧砚宁:“总要试试。”
谢徽禛看他片刻,改口:“随你。”
萧砚宁松口气,低头谢恩。
“砚宁,”谢徽禛叫他名字,“你过来。”
萧砚宁犹豫上前,谢徽禛伸手在他脸上掐把:“放松点吧,做什因为别人家事情伤神?”
“你知晓孤身份,”谢徽禛句多废话没有,开门见山道,“甚至知道孤来这江南是做什,从孤去灞州那日起,你就在给孤孤指路,之后又几次三番有意暗示孤,你是何人?又或是谁派你来?”
杨镖头跪地,说出个谢徽禛意想不到名字。
按察使江统铭。
谢徽禛回忆着他们初到寻州时那场接风宴,江统铭当时也在场,这人几年前才从外头调任来江南,从开始,他便下意识将这人排除在这件事情之外,竟是他?
杨镖头解释道:“当年先太子派人来江南查铁矿案,江大人好友是此事知情人,牵连其中因此枉死,江大人自调任来江南后就直在查当年之事,小人进崇原镖局也是为替江大人查他们底细,崇原镖局和陈文炳与徐府确实都有千丝万缕联系,只可惜江大人查不到确凿证据,不能证明徐府参与铁矿案事,知道殿下来江南,江大人才让小人寻机接近殿下,透露些消息,好让殿下能顺藤摸瓜去查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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