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满意地看着新加深颜色印子,稍稍撑起身体,呼吸落近萧砚宁耳边:“别缠这紧,还早。”
萧砚宁脸涨得更红:“……定要在这里?”
“嗯,”谢徽禛吻吻他耳垂,“你就算再打两耳刮子,也定要在这里。”
萧砚宁扬起手,谢徽禛凑得他更近。
萧砚宁闭闭眼,又收手,仿佛自,bao自弃
谢徽禛:“有何不好意思?这里有外人?”
萧砚宁推开谢徽禛凑上来脸:“回去后头。”
“不,就要在这,”谢徽禛坚持道,“你不觉得,这个地方挺有氛围吗?你身后是亡妻灵柩,人却在怀里,而是你大舅子。”
萧砚宁:“……”
他怀疑这位储君殿下别是有什特殊癖好。
萧砚宁:“……有什好怕,就是觉得这种事情吊在嘴边说不好,宁可信其有。”
谢徽禛贴着他又笑许久,萧砚宁面颊发烫,也不知到底有何好笑:“少爷……”
谢徽禛:“好,不说就是,知道你面皮薄。”
萧砚宁:“你放开吧。”
谢徽禛看着他,眸光动动,忽然双手抱住他腰,用力撑起身来。
茶,管事进来禀报说府门已经阖上,萧砚宁这才放松下来,吩咐人:“都下去歇息吧,明日要送葬出殡,还得养足精神。”
外头守着人尽数退下,萧砚宁起身,顺手拉谢徽禛把。
谢徽禛却没动,反将他攥回去,萧砚宁猝不及防跌下去,被谢徽禛拉坐到腿上。
谢徽禛将人揽住,手指勾勾他腰间系带,声音里带出笑:“这身丧服还挺好看。”
萧砚宁:“丧服有何好看?”
谢徽禛已扯开他腰间系带,肉贴肉摩挲进他中衣里,萧砚宁声喘,被谢徽禛用力提起双腿,缠至他腰后。
这样姿势让他大半身体悬空,萧砚宁不得不缠紧谢徽禛腰身,面红耳赤。
谢徽禛俯身贴下,亲吻落至萧砚宁颈侧,再慢慢游移往下,吮吻上他锁骨处那个总好不红印子,点点将那处濡湿。
手指自他衣襟最上端勾划而下,萧砚宁身子微颤,感觉到钻进肌肤里凉意,谢徽禛已将他丧服连同中衣完全扯开。
谢徽禛吮得太用力,锁骨又是萧砚宁最受不住被触碰之处,他抬手捂住嘴,掩住将要冲出口呻吟,双腿无意识地将谢徽禛腰身夹得更紧。
萧砚宁惊,下意识攥紧谢徽禛,被谢徽禛抱着转身抵在香案上。
后背撞得生疼,萧砚宁尚未回神,谢徽禛已手将案上东西全部扫下地,欺身压上去。
萧砚宁倒在香案上,背抵着身后棺椁,姿势别扭地被谢徽禛圈在双臂间,仰头看他:“做什?”
谢徽禛垂头,手指在他腰间轻揉慢捏,低声笑:“你说呢?”
萧砚宁:“少爷好意思吗?”
谢徽禛:“你不懂。”
萧砚宁又怎会不懂,便是时没反应过来,对上谢徽禛眼神,也猜到他在想什,顿时红脸:“少爷怎满脑子都是这个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什地方……”
“什地方?”谢徽禛不以为然,“自己灵堂?”
他故意咬重“自己”那几个字,萧砚宁听着实在别扭:“就算没有忌讳,也别总是说吧。”
“害怕?”谢徽禛轻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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