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徽禛手指摩挲上他下巴,暗想着小寡夫这副样子有够诱人,嘴上道:“想出来趟不容易,砚宁不会又要犯戒吧?”
萧砚宁:“……那算,少爷在家好好听老爷话,也就最后半年。”
谢徽禛笑声,弯腰在
萧砚宁含糊“嗯”声,闭着眼仰起头,主动回吻起他。
子时将至,云消雨歇。
萧砚宁转过身,闭着眼趴着不动,衾被只盖到腰下,光裸背上俱是汗湿水。
谢徽禛倚他身侧,撩开他汗湿发,指腹在他背上轻轻摩挲:“累?”
萧砚宁哑道:“少爷不叫人送热水进来吗?”
谢徽禛:“你再说次,是妻吗?”
萧砚宁还似想想,改口:“说错,是驸马,你是公主丫鬟,顶天也就是个妾。”
谢徽禛伸手自萧砚宁衣裳下摆下摸进去,在他腰侧用力揉把:“妾就妾吧,妾也能把你伺候舒服。”
萧砚宁抬手欲要解下他头上珠钗,被谢徽禛制止住,谢徽禛敛眉含笑:“你别动,受用就好。”
不知被谢徽禛摸到哪里,萧砚宁急喘声,便再无暇多顾。
与唇亲密厮磨。
谢徽禛抬手按住萧砚宁后脑,将人压向自己,开始反客为主。
从外堂纠缠回里间,萧砚宁大约确实醉得不清,将谢徽禛推倒床榻上,爬上去跪到他身上,伸手便去扯他衣衫。
谢徽禛仿佛被轻薄黄花闺女,双手抱胸拢起衣襟,娇嗔:“驸马爷做什呢,哪有驸马爷这般孟浪?”
萧砚宁皱下眉,垂眼看他:“你趁着公主丧期爬床,为不就是这个?”
“急什,”谢徽禛道,“砚宁,今夜守岁,整夜可都不能睡。”
萧砚宁:“你明早回宫?”
谢徽禛:“嗯,舍不得?”
萧砚宁这才慢慢睁眼,眼里还像蒙着层水雾,眼尾也泛着红,与平日里他正经严肃模样可谓大相径庭。
“少爷下回什时候能来?”
身体里渴望来得比之前每回都更强烈,情潮汹涌而至。
萧砚宁在恍惚中睁开眼,看到谢徽禛被情欲与热汗浸染面庞,分明是与从前样,又仿佛有哪里不样。
发乱钗脱、粉黛弛落,却是强势主宰那个。
萧砚宁在那瞬间面烧得更红,不敢再看,目光落向帐外。
满屋明灯烛火,晃晃荡荡映出室旖旎,墙壁上交缠身影也格外清晰,鸳鸯交颈、翡翠合欢,萧砚宁乍瞥见,惊慌失措闭眼,谢徽禛俯下身,趴在他颈边重重喘,咬住他唇:“不许分心。”
萧砚宁俯下身,先亲下谢徽禛面颊,然后像他每次做那样,亲吻从脸侧慢慢游移往下,沿着脖颈落至锁骨间。
谢徽禛被亲得泛痒,声音也哑些许,双手扶住萧砚宁腰:“驸马爷会做吗?”
萧砚宁没理人,只专心亲他,谢徽禛衣襟被扯开,萧砚宁在他胸口重重吮,第次在谢徽禛身上留下印子。
半年不见,再被萧砚宁这无意识地通撩拨,谢徽禛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在萧砚宁舌尖沿着他胸腹路往下舔时,不再忍着,猛地抱着人翻过身去,调换上下位置将萧砚宁压在身下。
萧砚宁满面潮红,手指在他敞开胸前戳戳:“是夫,你是妻,你想造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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