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话还没出口,就被张大爷打断:“边吃羊肉串去,这里交给。”他脸嫌弃地指指角落里,让沈长安闪远点,仿佛分分钟就要拔出太极剑与和尚决死战。
等沈长安蹲到角落里去以后,张大爷面无表情地抱着太极剑看严印:“严印法师,风尘仆仆赶到这边就想着挖墙脚呢?”
“张
毕竟他也不知道真正度牒是什样子,所以就算对方拿个假度牒给他看,他也分辨不出来:“您问吧,若是回答不出来,还请您见谅。”
“施主与佛有缘,即便今日回答不出,日后您也会找到答案。”严印对沈长安包容笑,仿佛此刻就算沈长安指着夜空“今夜太阳光好刺眼”,他恐怕也会微笑着表示,透过月亮表象看到太阳本质,施主真是有慧根。
被如此充满包容光芒眼神盯着,沈长安忍不住往后退步。
“请问施主如何看待下苍生?”严印双手合十,行礼。
“看待苍生?”沈长安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自己就是苍生中员,自己都活得不清不楚,哪有资格去看待别人。
转,这边房子比较偏老旧,公共设施也有些年头,本就有些广场上,聚着些跳舞老头老太太,四周还有做生意摊贩,吵吵闹闹十分有人气,也让整个广场显得有些拥挤。
就在沈长安手里拿着羊肉串,正准备埋头啃时候,位慈眉善目,穿着海青袍僧人走到他面前:“佛慈悲。”
沈长安把冒着香气羊肉串藏到身后,擦干净嘴:“这位……法师有何事?”
“拙僧严印,今日有幸得见施主,想请教施主几个问题,请施主不吝赐教。”严印双手合十,“拙僧莽撞,请施主见谅。”
沈长安莫名:“并没有接触过与佛学相关东西,请法师见谅。”
“法师这个问题……”沈长安笑,“下苍生哪需要别人看,每个人都要迎接自己生老病死,没有时间去看别人,当然也不在乎别人怎看自己生。法师,回答不你这个问题。”
没想到沈长安会这样回答,严印忽然明白过来,在沈长安心中,他与苍生是体,所以他不会凌驾于苍生之上,来评价他们,打量他们。
严印忍不住想,他们这些方外修行人士,自诩六根清净,是不是在潜意识里,已经用俯视眼神去看待他们?
“施主见解,令人拨云见月,自愧不如。施主身负功德,又与佛有缘,不如……”
“不如什?”在广场上练完太极剑张大爷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气势汹汹地拦在沈长安面前,“年轻人就是没生活经验,什人都敢搭理,不怕是个装和尚骗子?”
严印闻言并未动怒,反而『露』出个温和笑意:“非也,拙僧想问施主,与佛无关,与下苍生有关。”
沈长安:“……”
他这是遇上骗子吧,可惜这人长得慈眉善目,起话来却神神叨叨。
“请施主放心,拙僧绝不是骗子。”严印掏出自己度牒,“这是佛教协会统印制度牒,绝无作假。”
“您是得道高僧,若是连您都不知道问题,恐怕更加弄不明白。”沈长安手上捏过羊肉串,所以没有去接度牒,只是仔细看几眼,假装自己很懂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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