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时候,沈长安做个奇怪梦,梦里他是颗小星星,在离他不远地方,有颗又大又亮
“老赵,拿点药上来,沈先生脑子被门夹。”
沈长安:不,脑子好着呢,才没被门夹。
“没事?”只手伸到他面前,道年坐在轮椅上,弯腰看着他。
“没事。”沈长安虚虚拉住道年手,没敢真用力,他怕自己把道年也从轮椅上拖下来,“道年,你家门是实木做吗,撞得人好疼。”
“只伸个脑袋到门缝里,是危险动作。”道年揉揉他脑袋上包,“没事,睡晚上就好。”
沈长安:“……”
“事情就这说定,你明天在家好好休息,不用来上班。”丁洋把沈长安摁回沙发上坐好,“好好休息,们周见。”
“你们这些没有同事爱混蛋,对你们很失望。”沈长安笑骂着把他们送出门,走到大门口时,还用脚踹丁洋下。
道年坐在窗户后,看着沈长安跟那些同事打打闹闹,拉上窗帘收回视线,转头对刘茅道:“吃晚饭。”
刘茅道:“先生,您下令搜捕生机吧,若是毁去它,也许还会有所转机。”
是个虚弱又无助病人。”
“半个月后,你病已经好。”徐泽追问,“你能够忍受其他部门嘲笑们是软脚虾,养老院吗?”
“能。”沈长安抱着沙发抱枕,“什运动会,定是感冒还没好,听错。”
“明白。”徐泽微笑着拍拍沈长安肩膀,“你好好休息,会向杜主任转告,你强烈参赛**。”
“不是,没有。”
“最近可能水逆。”沈长安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不然为什会老遇到糟心事。”
“水逆?”
“就是运气不太好意思。”
“没事。”道年摸摸他头顶,“运气借给你,会好。”
“谢谢。”沈长安知道道年这是在努力跟他开玩笑,虽然并不太好笑,但他还是很配合地站起身,推着道年下楼。
“然后呢?”道年反问,“就算这次避过大劫,也还会有下次。大道让那道生机遁走,本来就是为克制。他临消散时,就早已经算好,如果能如此轻易找到这道生机,大道又何必多此举?”
“那您……”
“道年。”沈长安脚步声从外面传过来,他敲敲门,推开门探进来颗脑袋:“晚饭有你喜欢鱼,是清蒸。”
他看刘茅面色有些难看,以为他们在谈论工作上事,于是道:“你们慢慢聊,去楼下等你们。”
忽然他脚下滑,趴在地上,关过来门把他脑子夹下。
“你有,不用解释。”徐泽站起身,斯文地拉开沈长安拽住他袖子手,“们整个部门上下,都在等着你健康归来。”
“啊啊啊啊,你们这群魔鬼,根本就不是来探病,是来推进火坑。”沈长安锤沙发,“还有没有同事爱?”
“给你报完运动项目就有。”陈盼盼笑嘻嘻道,“没事,长安。重在参与嘛,连都报女子百米跑呢。”
“那你竞争对手是……”
“没啥,也就是体育学院女老师跟交警部门女交警而已。”陈盼盼笑得脸佛系,“坚强点,多报几个项目也就是多输几次,不要怕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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