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天，季
“下午，导演说元旦，放半天假。”
“四号真能杀青？”
“可以。”
“那
留这里陪你行吗？”
季饶看不到叶怀宁脸上表情，但能听到他带笑
声音，他手指轻捋过叶怀宁柔软发丝，慢慢说：“你来都来
，还能赶你走？”
许久，他慢吞吞地打出两个字：“加油。”
那边很快回来
条：“你还没睡？打扰你吗？”
季饶：“还早。”
林琛：“还在练舞，跳舞不行，你从前教差不多都忘光，不多练练之后怕跟不上。”
季饶：“早点休息吧，也不急这时半会，你是vocal，跳舞够用就行。”
季饶侧过头。
……三、二、。
轻吻落到叶怀宁颈后腺体上，季饶声音裹挟着他温热呼吸，在叶怀宁耳畔响起：“新年快乐。”
叶怀宁闭起眼睛笑，与他说：“季饶，新年快乐。”
他转回身，抬手抱住季饶脖子，炙热呼吸落回唇上，季饶顺手将窗帘重新拉下。
亲热回，叶怀宁躺在季饶怀中，小声问他：“来这里，你真点都不高兴吗？”
季饶手搭在他汗湿背上，随口说：“没有。”
叶怀宁仰起头，又去亲他下巴。
季饶低头吻住他唇。
离十二点还有最后五分钟，叶怀宁从季饶身上起来，赤着脚下床，随意捡件扔到地毯上浴袍披上，拉开窗。
叶怀宁笑着撇嘴：“句话就,bao露，你就是想赶走吧。”
他转过身，仰头笑吟吟地看向季饶：“偏不走。”
季饶在他脸上掐把：“随你。”
躺上床，叶怀宁很快有睡意，闭上眼睛之前，最后嘟哝出句：“这周末爸做寿，你陪起去。”
季饶轻拍拍他背：“睡吧。”
说几句，叶怀宁从浴室推门出来，睡眼蒙眬地打哈欠。
季饶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叶怀宁走过去，手指勾上他浴袍前襟：“你在跟谁聊天？”
“回新年祝福。”
季饶接过叶怀宁手中毛巾，帮他擦头发，再拿吹风机来。
叶怀宁背对着季饶，盘腿坐在他身前椅子里，眯起眼睛问：“明天几点开工？”
凌晨点，叶怀宁去冲澡，季饶倚在开半窗边抽烟，捏着手机漫不经心地划拨屏幕。
林琛微信夹在满屏新年祝福中，被季饶点开。
“季饶，新年快乐。已经开始集训，认识不少人，他们经常说起你，都很羡慕你，畅想能有你样好运气，通过这个节目炮而红，没跟人说们认识，免得惹麻烦。下周就要正式录制，还不知道导师会有哪些人，节目组直卖关子不肯说，其实有些紧张，别人很多大公司来，只有刚回国单打独斗，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第轮，想想还真是不甘心。”
季饶盯着这条小时前发来消息，手里烟只剩个烟屁股。
火光映在他眼中，沉不见底。
落地窗外入目尽是霓虹闪烁、璀璨耀眼城市夜景。
季饶也披件衣服下床，走去叶怀宁身后，拥住他腰。
叶怀宁在窗户上轻轻哈气，用手指写下他和季饶名字，并排在块，中间画颗心。
远处摩天大楼外墙上大屏幕开始倒计时。
十、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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