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饶笑着应他:“好。”
叶怀宁觉得痒,没绷住脸,终于笑。
哪怕心里还是有不快,算……
季饶亲吻落下,点点滋润他小玫瑰。
“不生气嗯?”
过两天,季饶果真在雪场看到两头鹿,叶怀宁又叫人驯两天,那鹿已经能拉着他们在雪场里跑。
“你就会这招,每次惹生气,再说好听话哄。”
但从来不走心。
听出叶怀宁语气里抱怨,季饶忍着笑说:“你怎不说你就是容易生气呢?”
季饶这副玩世不恭、油盐不进态度,让叶怀宁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挫败感。
这人压根不在乎。
”
“生气也改变不事实,生气也没人在意,只能气死自己罢。”
叶怀宁学着季饶语气,怪声怪调地说。
季饶笑声更低:“不敢,你是金主,你气死怎办?”
叶怀宁面色沉下,这下倒像是真生大气,坐起身冷冷瞅向季饶。
叶怀宁比前几天更兴奋,雪场里到处都能听到他大笑声。
他站在雪车上,伸开双手,大声喊季饶名字,季饶将人拉坐下来,好笑提醒他:“圣诞老公公,别兴奋过头摔。”
可惜他们明天得回去,季饶初七就要开工,叶怀宁过两天也要开始上班。
叶怀宁转头,冰凉亲吻落在季饶脸上。
“再叫人多养几头鹿,等明年过年,俩再来玩。”
“不跟你说,你就是强词夺理。”
季饶将人拉,叶怀宁没来得及反应,被他扛上肩。
将人扔上床,Alpha清冽薄荷信息素气味欺近,叶怀宁侧过脸,但抵挡不住身体本能,呼吸很快不稳。
嘴上依旧抱怨:“你就只会拿信息素压制人。”
季饶低头,鼻尖轻蹭他面颊,声音里带出笑:“你冤枉,明明是Omega太可爱。”
“你到今天还跟这泾渭分明?在你心里就只是你金主?”
季饶回视他:“难道不是?”
无声僵持片刻,季饶伸手刮下叶怀宁脸,缓和声音:“生什气,你不本来就是金主?”
不等叶怀宁再说,他又笑着添上句:“也是Omega。”
叶怀宁骂人话到嘴边,生生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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