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是叶怀宁还是叶怀安都知道，他既然说出来
，就是打定主意要这
做，他们不同意也没用。
吃完饭叶怀宁回房去收拾东西，打算回自己家去。
叶老爷子淡道：“她也为
们叶家生孩子，也是叶家人，葬进叶家祖坟里是应该
。”
叶怀安神色难看：“爸你当初答应过外公，不让那个女人进叶家墓园，外公才去世，你就打算出尔反尔是吗？”
“都这多年，你妈妈和怀宁他妈妈都早就不在，过去事情，何必再揪着不放，你和怀宁怎说也是亲兄弟。”
因为叶怀安提到他外公，叶老爷子语气略生硬，眉头紧拧起。
他和叶怀安母亲是家族联姻，没什感情，另外那个女人才是他唯
喜欢过。
他妈妈在怀上他之后就知道他爸已有家室，但她离不开那个男人，被彻底标记过Omega，即便去做去除标记手术，精神上痛苦远比死亡更难以忍受，他妈妈没有那个勇气。
所以最后她选择死亡。
叶怀宁什都没说，他来看他妈妈也只是看，他与她从来无话可说。
清除完杂草，叶怀宁又在墓碑前安静站片刻，转身离开。
下山之后顺手给季饶发条消息：“中午回不去，爸要跟他们起吃饭，吃完饭再回去。”
第二天是清明，大早叶怀宁跟着他爸起去离家不远私人墓园。
叶家人都葬在这片墓园里，叶老爷子是个十分传统人，每年冬至清明，都会带两个儿子起过来祭祖。
叶怀宁直心不在焉，沉默跟在他爸身边，从山上下来后才说要晚点回去。
知道他是想去另边山上公墓拜祭他妈妈，他爸没说什，点点头算是答应，只提醒他：“中午记得回家来吃饭。”
叶怀安看他眼，似笑非笑。
他对不起那两个女人，但自认对得起面前两个儿子，临到老，再不想退让。
叶怀宁喝口水，咽下嘴里食物，慢吞吞地说：“爸，不用迁坟，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妈妈早就入土为安，就不要再折腾。”
叶怀安目光转向他，眼瞳骤缩，目光里盛满阴鸷。
叶怀宁低头继续吃东西，只做没看到。
自己提议被两个儿子当面拒绝，叶老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没再说这个。
过几分钟那边回：“晚上想吃什？”
“随便，你选吧。”
叶家餐桌上只有父子三人，叶老爷子饮食清淡，叶怀宁跟他爸起吃饭时向来没滋没味，更别提还有个让他食不下咽叶怀安在。
饭吃到半，叶老爷子忽然开口，和叶怀宁说：“下半年把你妈妈坟迁进家里墓园来吧，免得她个人孤单在外，也早该迁过来。”
叶怀宁皱眉，叶怀安转瞬沉脸：“爸你什意思？”
叶怀宁没有搭理。
他买束花，去公墓。
他妈妈墓地位置较远，需要走很长段路，只有他偶尔过来，至于他爸来没来过，他不知道。
在墓碑前放下花，叶怀宁蹲下，把那些长得过于凌乱杂草拔，抬眼看向墓碑上他妈妈年轻时照片。
他妈妈在他六七岁大时就没，叶怀宁对她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只记得她是个十分柔弱Omega，从来不笑，患有严重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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