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宁仰起头,像是在极力忍耐什,将那些翻江倒海情绪生生咽回去,再次看向季饶,他说:“其实根本点不解你,你过去,你从来不肯跟说,不知道你原来会胃疼,不知道你其实很喜欢玩音乐,更不知道你这怀念和他起十八岁,那呢?们这三年又到底算什?”
“你把精力都放在拍戏上,是因为没他,没从前乐队,个人做音乐没意思是吗?可你喜欢拍
叶怀宁神情更加黯然:“送巧克力糖,也是顺带?其实是给他买?”
“……没有,是想起你喜欢吃让人买,多带份,给他。”
“多带给他,却是以粉丝名义寄给他?”
“……”
“你让帮他,你出于什心理让帮他?你怎有脸跟提帮他?”
到今夜他才终于下定决心,放弃那些不该有念想。
但叶怀宁知道。
“所以后来为什又不说?因为想起来是你彻底标记过Omega,你良心过不去?……你还有良心吗?”
叶怀宁自嘲:“在你心里们根本从来就没开始过,又哪里来分手?这个被你标记过Omega,不过是你甩不掉包袱而已。”
季饶说不出话,叶怀宁也没有给他狡辩机会。
不到疼痛,将茶几上东西全部扫下地,脚踹出去,玻璃茶几翻倒在地,满地狼藉。
季饶站在原地没动,由着他发泄。
最后叶怀宁粗喘着气跌坐回沙发里,声音比先前更哑,他问季饶:“从什时候开始?”
季饶喉咙滚滚:“前不久。”
“你生日那天?那晚你消失个多小时,根本不是什被其他导师留下说话,你和他躲在楼梯间里拥抱亲吻是不是?”
“……对不起。”
“这段时间你对比从前上心点,以为终于把你焐热,其实你是心虚是不是?”
季饶说不出口。
如果看到叶怀宁难过,想要他高兴点是心虚,也许就是心虚吧。他确实做不到像以前那样,凭着心情将叶怀宁当做可有可无。
可他也确实不是个东西,心里同时还惦记着另个人。
“你生日那天,他送你什?打火机?”
季饶沉默点头。
“什样打火机?”
季饶取出那两只几乎模样打火机,叶怀宁看到,讽刺笑:“原来你真喜欢这个打火机,当年算是歪打正着吗?可送,到底没有他送让你在意是不是?哪怕他只送得起普通款,你有这个打火机,连送你跑车看都不屑看眼。”
季饶没有解释,这两只打火机他直随身带着,可他每次下意识摸出来,拿在手中把玩,依旧是叶怀宁送那只。
叶怀宁眼中愤怒退去,只剩下讥诮和藏在其后掩饰不去难过:“在家里等你回来起过生日,原来早有人抢先,难怪你那天回来时直欲言又止,你当时想说什?想跟提分手?”
季饶哑然。
那晚在见到叶怀宁之前,他确实起过那样念头,但叶怀宁提醒他,叶怀宁是被他彻底标记过Omega,他不能那做。
那时叶怀宁看着他,近似乞求下说那些话,也让他没法选择那做。
他不能抛弃被他彻底标记过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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