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宁并不领情。
登机广播已经响起,叶怀宁站起身:“到此为止吧,不需要你道歉。”
转身时季饶拉住他手腕。
他感知不到叶怀宁身上信息素。
彻底标记过Alpha和Omega,即便可以遮掩味道,只要在彼此身边,就能自然而然感知对方信息素,这种奇妙生物本能,也是标记这种行为被赋予神圣意义缘由其。
但是现在,他和叶怀宁之间这种感应,已经被切断。
叶怀宁没有否认:“嗯。”
听到他亲口证实,季饶心好像空瞬。
季饶生平第次觉得局促,半天才问出这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听到怎样回答。
目光落到叶怀宁手上,顿下,又问:“你手上割到伤好吗?”
叶怀宁不作声地看着眼前人,他试图问自己,从前到底喜欢季饶什?只是张脸长得好,又或是小时候面之缘,值得他之前为他做切吗?
过去三年,他就像是陷入个自划定出怪圈里,竭尽所有讨好这个Alpha,明知道他心里没有自己,却心甘情愿被他彻底标记,若非腺体被摘除,经历那样生不如死痛,他只怕到今天,依然狠不下心彻底跨出那个怪圈。
但是当他站到圈外,再去看曾经在圈中自己,终于不得不承认,他输。
这里,要他亲自过来做交接,今天才忙完事情准备回去,没想到这巧,碰上季饶也在这里转机。
叶怀宁有点心不在焉,他已经不在意这个人,但突然这碰到,依旧让他十分不舒服。
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盯着他,于是几次看时间,希望能赶紧上机。
季饶上前,停步在叶怀宁面前,小声问他:“们能不能,单独说几句话?”
叶怀宁冷漠抬眼,他身边保镖已经起身,将季饶挡在安全范围外。
他甚至不敢再看叶怀宁眼睛,缄默之后,颓然道:“对不起。”
去标记手术不是简单打麻药闭眼躺几个小时就能过去,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去做这个,但是叶怀宁做。
这是叶怀宁选择,他宁愿承受去标记手术带来痛苦和折磨,也不愿意再跟自己有任何瓜葛。
他本不该经历这些,他伤痛都是自己给。
句对不起远远不够,但季饶能说,却只有这句对不起。
他不该将季饶当做救命稻草。
他想要东西都能轻易得到,唯有人心这样,始终可遇不可求。
没有任何与季饶叙旧兴趣,叶怀宁冷淡开口:“想说什直说吧。”
季饶嘴唇动动,真正见到叶怀宁,他肚子想说话,句都说不出口。
心神几变,最后只问出句:“你……是不是做去标记手术?”
季饶看着他,叶怀宁似乎瘦不少,脸上不再时时带着笑,原来他冷下脸将眼里温度全部收走后是这副模样。季饶觉得陌生,心里忽然生出种难以言说滋味。
他好像,真有什东西彻底抓不住。
僵持片刻,叶怀宁抬抬下巴,保镖后退步,和他助理起坐到另边沙发去。
叶怀宁助理起身时,季饶注意到他手上戴手表,收回目光,在叶怀宁对面沙发里坐下。
“……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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