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爷子精神还是很差,说几句就累得睡着。
叶怀宁打算走,叶怀安叫住他:“宁宁,你知道跟打拳人是谁吗?”
叶怀宁冷道:“有话直说。”
叶怀安声笑:“你以前养那个小情人
但他不后悔去找叶怀安,他想知道事情,唐敏不肯告诉他,叶怀宁更不可能告诉他,他只能自己去找叶怀安问。上台确实是时冲动,但他早就该这做,现在做还太晚。
可惜没能撬开那个畜生嘴。
叶怀宁下午去医院看他爸,不巧撞上叶怀安在。
这人坐在轮椅里,只脚架着,张原本还能看脸肿成猪头,看到叶怀宁进来,嘴角扯出个丑陋又恶心笑:“哟,宁宁来啊。”
叶怀宁没理他,过去病床边跟他爸打招呼。
“没什大问题。”季饶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林琛送他那只打火机,是中午高寻说他们要来,他特地让小张回去拿。
打火机递还给林琛,季饶轻出口气:“之前事情,实在抱歉,连累你,这只打火机,收着不合适,还是还给你吧。”
他早该把这个还给林琛。
林琛接过去,低着头没吭声,沉默阵,哑声说:“算,自己也有错。”
季饶不知该说什好,整件事最大错都在他,是他鬼迷心窍,害人害己。
死紧:“……你小子到底怎回事啊?没事做什去跟人打黑拳,那是般人打东西吗?你是不是疯?你就缺钱缺成这样?”
“什时候说缺钱?想太多你。”
季饶淡道:“死不。”
高寻有点恨铁不成钢,季饶难得还有说笑心情:“老高你看这不是没事,说不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你小子脑袋被门夹吧?”
叶老爷子长吁短叹,正在数落叶怀安。
叶怀宁沉默听阵,原来这个畜生是跟人打拳踢到铁板,在ICU躺两天,今天才能下床。
他唯想法是,可惜这个畜生没死在拳击台上。
叶怀安并不在意他爸说什,漫不经心地听,不时似笑非笑地瞅叶怀宁。
叶怀宁只当他不存在。
“……听人说,你想解约退团,但是赔不起违约金所以直僵着?你要是真有这个打算,可以先借钱给你。”
林琛将情绪咽回去,勉强笑下:“不用,都到这地步,能坚持还是尽量坚持吧,不然自己也不甘心。”
季饶点点头,没有再问。
林琛没有待太久,高寻拿完报告回来和他起走。
季饶终于能清静片刻,闭起眼身体每处都在痛,当时在台上痛麻木没感觉,现在才是真正受罪时候。
季饶说完这个冷笑话大概自己也觉得没意思,嘴角笑又敛去,原本用来吃饭张脸又青又肿,到处是伤口,看起来实在狼狈。
“你这脸伤成这样,以后怎办?”高寻问他。
季饶不在意道:“都是皮肉伤,过段时间就好,反正最近也没工作。”
哪可能只是皮肉伤,脑震荡、内脏出血、骨折样不少,但季饶不想说,高寻他们也没揭穿他。
说几句话,因为小张出外办事,高寻去帮季饶拿早上拍片报告,病房里只剩季饶和林琛两个,直没出声林琛犹豫开口问:“你还好吗?真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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