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饶低头，自嘲苦笑。
……如今连他点
杯水，叶怀宁都不肯喝
。
下台之后季饶坐回座位上，与叶怀宁隔桌，他坐下就发现叶怀宁不对劲，像是酒喝多醉得难受。
叶怀宁酒量不好，喝就会醉，而且会头疼。
季饶心下担忧，叫住附近个侍应生，点杯柠檬水，特地叮嘱人加进梅子和冰糖蜂蜜。
“水不要太冰，片柠檬就够，梅子加六颗，冰糖小块，蜂蜜半勺，多谢。”
叶怀宁手撑着头心不在焉地听身边其他人聊天，有侍应生过来放下柠檬水，他没多想，接过喝口，后知后觉地尝到味道，下意识地拧眉。
酒。
这里酒度数不低，而且不是叶怀宁喜欢味，喝几杯他觉得不舒服，放下杯子。
坐在另桌助理注意到他脸色不好，过来小声问他：“叶总，需要药吗？”
叶怀宁摆手。
脑子里不断嗡嗡响，是台上季饶唱歌声音，让他分外不适。
这种梅子蜂蜜柠檬水是他在家里经常自己冲来喝，连梅子放几颗都有讲究，没几个人知道他这些喜好。
疑惑看向侍应生，叶怀宁问：“这谁点？”
侍应生示意下季饶方向，叶怀宁看过去，季饶也正看着他。
叶怀宁视线很快移开，放下杯子，冲那侍应生说：“麻烦，给
再拿杯纯柠檬水吧。”
新水换上，叶怀宁拿起，淡定喝下去。
季饶唱是他两年多前发第首单曲。
那时前团刚解散，他正式独立发展，叶怀宁说要给他发歌，问他能不能自己写，他记得当时叶怀宁笑吟吟看向他眼神，满怀期待地问他：“看过你比赛前提交资料，特长里写能作词作曲，那你能给写首吗？”
当时他避开叶怀宁目光，用沉默拒绝。
于是到今天，他连首真正能唱歌都没有。
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起全是那时叶怀宁含嗔带笑双眸，让他又怀念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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