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给徐因醒发条消息,说自己在山上留宿事情,徐因醒打来电话提醒他晚上会变天:“叶哥你小心些,明早去山上接你。”
叶怀宁道谢,挂断电话,之后关机。
寺庙里饭菜很清淡,两个素菜和个简单汤。
老师父吃东西时很安静,不再侃侃而谈,叶怀宁也不再多说话。默不作声地吃完顿晚餐,老师父提醒他:“房间里没有暖气,但有炭盆,晚上睡觉要是觉得冷可以点上,记得窗户留条缝不要关死,厨房里有烧水壶和脸盆,你想要就自己去拿。”
叶怀宁跟他道谢。
出酒店后,季饶快步往西门那头去。
早上录制节目时去过那边,他知道那里出去有能上后山路。
不知不觉间,夜色已然暗下。
佛堂最后线光影收尽时,叶怀宁才惊觉天黑。
老师父望向佛堂外:“起风。”
手上伤口换完药时,小张回来,那枚袖扣没送出去,说叶怀宁不在房间:“但下楼时正好碰到徐因醒他们,听到徐因醒在和叶哥通电话,叶哥好像上山去,说晚点会下来。”
季饶拧眉,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天边片火烧云,冬天天黑得快,只怕最多半小时就得入夜。
叶怀宁这个时候去山上吗?
“……刚下午你是不是跟说明天可能会变天,会下大雪?”
“是啊,”小张明白季饶意思,提醒他,“很可能今天夜里就会变天。”
苦。老师父是个很健谈人,与叶怀宁说不少自己早年经历,最后遭遇变故,看破红尘,于是来这里。
“你跟不同,心里藏着事人,会来这里寻求时安慰,但不会留下来。”老师父语道破叶怀宁心中所想。
叶怀宁没有否认:“还有许多事情想做,想赚钱,想报复害过人,想潇潇洒洒过下半辈子,不会留下。”
老师父点头:“有念想总是好,不会劝你四大皆空立地成佛,而且,你还有记挂你人,至少你来这里会有人记得给你打电话。”
叶怀宁愣,然后笑:“也许吧。”
老师父回房去,很快熄灯。
叶怀宁心神定下,也回客
叶怀宁拿出手机,发现已经只剩最后点电。
“担心夜路黑不敢下山,可以在这里住晚,后头有空房间。”
老师父交代完,起身去后厨准备晚餐。
叶怀宁走出佛堂外,入夜后气温骤降,寒风起,刮面而过都是冷意。
将身上羽绒服拉链拉到最上面,叶怀宁轻出口气,他今晚估计只能在这里将就。
虽然大可能在后半夜,但这个谁都说不准。
季饶心神沉。
他没有多想,起身拎起羽绒服外套就往外走,小张跟上去:“季哥跟你起去吧。”
季饶边穿衣服边叮嘱他:“不用,你留这里,要是有什事你还能接应,们保持联系。”
小张心中不安,劝阻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他劝不住季饶。
傍晚之前,季饶因为手伤需要换药,提前结束录制回酒店休息。
“这个东西,你帮送去还给叶总吧。”
季饶递枚袖扣给小张,是昨晚在竹林叶怀宁离开后,他捡到。
小张迟疑问他:“季哥,你不自己去还给叶总吗?”
“算,别烦他,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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