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在病糊涂时对
叶怀宁轻拧起眉：“什
为什？”
“你真
喜欢他吗？你打算就这接受他
吗？”
季饶嗓音艰涩，叶怀宁没再接腔，这个问题他不想作答。
季饶看明白他意思：“……你要是还不打算接受他，
不会就这放弃。”
叶怀宁沉脸：“你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叶怀宁冷眼看他狼狈之态：“你从昨夜起
直坐在这里？”
“你酒醒吗？有没有头疼？”
话不投机半句多。
“昨晚和他上床，这样你也不肯放弃吗？”
季饶看着他，像是没听明白他在说什。叶怀宁重复：“和徐因醒上床，你可以死心吗？”
叶怀宁醒来时，徐因醒蜷缩在脚边地毯上，仍在睡梦中。
昨夜他俩都喝醉，他心情不好起放纵心思，但最后徐因醒靠过来时，他还是下意识地侧过脸避开，徐因醒停住动作，抬手轻抚他脸颊，什都没说，再之后他就这躺在沙发里睡着。
发呆片刻，叶怀宁小心翼翼地起身，没有吵醒徐因醒，去房里拿床毛毯来给他盖上，再去浴室冲个澡。
推开门，木栈上坐着人正佝着背趴在腿上，动不动。
叶怀宁愣。
季饶忽然步上前，用力攥住他手腕。
叶怀宁冷声：“放开。”
季饶手指收紧，双目通红，喉咙里滚出干哑声音：“怀宁，你既然不在意，为什要再提醒做这些没有意义？烦着你吗？根本没敢靠你太近，做每件事情都很克制，就是这样也不行吗？”
季饶这样近乎失控样子很少见，被他死死攥着手腕，叶怀宁有点心慌，别开眼用力挥开他：“是，你烦着，看到你就想起以前那些事情，想起你背着跟别人暧昧不清，想起你再敷衍骗，最讨厌被人背叛，你做过那些事为什还有脸回头？就算官司事情你帮，但那又怎样？不想欠你，你要什酬谢给你就是，你能不能离远点？已经跟别人开始，你再这样纠缠到底有什意思？”
叶怀宁话句句诛心，比那晚在季饶家更甚。
那几个字在耳边炸开，季饶终于回神，喉咙滚动：“……真？”
“真，昨晚俩都喝醉。”
季饶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怀宁，试图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痕迹，但是没有，叶怀宁眼神平静，轻描淡写地说着昨晚事情。好似在他看来，这和吃顿之前没尝过饭菜、喝杯用别方法冲泡咖啡，没有任何区别。
叶怀宁有别人，这认知逐渐映进脑子里，夜没睡反应格外迟钝思绪终于开始消化这个事实。
季饶眼里光黯下，忍着那些铺天盖地而来情绪，勉强找回声音：“为什？”
季饶背对着他，看不清模样，这个人似乎在这里坐整夜。
昨晚事情他还记得，他被季饶从酒吧强行背回来，气怒下给这人巴掌，之后拉着徐因醒进房间，夜过去，季饶还在这里。
叶怀宁有瞬间晃神，很快又敛回心绪。
听到声音，季饶缓慢直起腰，转身看到叶怀宁，泛着血丝双眼里有些微光亮。
他站起身，坐夜双脚麻得厉害，脚下踉跄差点摔倒：“怀宁，你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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