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怀宁不置可否。
季饶挥手,手里东西朝他扔过去。
叶怀宁下意识地伸手
“那下回送你枚吧,你喜欢什样?”
叶怀宁睨他眼,奚落道:“你送?你有钱买表送?你之前赚钱这几个月公关费都花差不多吧?你还有钱?”
“没有那夸张,买枚表还是买得起。”季饶无奈说。
他这是实话,他前头几年风光时赚不少钱,花销却不大,吃住在叶怀宁家,平时衣服饰品都有品牌赞助,他自己既不玩车也不玩表,只贷款把自己住那套房买下,现在就算坐吃山空,也还能维持段时间。
“不要,你留着给自己买吧。”叶怀宁直接拒绝。
叶怀宁声音含糊,抬手摸下自己脸,以为脸上有什东西,季饶笑声就在耳边:“没什,赶紧吃东西吧。”
叶怀宁不再搭理他,找张矮凳坐下吃东西,季饶回去继续拍戏。
不多久有基地人过来跟叶怀宁说事情,他们昨晚报警,警察已经抓到那几个抢劫犯,把他手表拿回来,但衣服和钱夹都已经脏得不能用。
叶怀宁跟他们道谢,只拿回手表。
季饶过来时叶怀宁刚跟人说完话,季饶接过他那枚表仔细看看,表盘上多出几道划痕,还不浅,要修复只怕不容易。
叶怀宁觉醒来已经是早晨九点。
昨夜他睡得很沉,鼻尖直萦绕着熟悉信息素味,本能地给他安抚,让他夜好眠。
起床出门洗漱完,季饶给他送来牛奶面包,那人笑眼在阳光下格外温和灿烂:“醒?昨晚睡得好吗?”
叶怀宁默不作声地接过东西,啃口面包,顺嘴问他:“你大早就起来?”
“啊,周导没人性,六点就要们起床拍戏,都已经拍完场。”
季饶没再说,反正他打算送,送不出去也得试试。
十点半,昨天去送人直升机回来,带回消息,那个腺体受损小姑娘做手术,虽然摘除腺体,总算保住命。
叶怀宁闻言松口气,也准备离开。
季饶目送他上机,舱门关闭前忽然又喊他声:“怀宁!”
叶怀宁转头,季饶冲他笑:“昨天说你好好考虑下吧,等拍完戏,们起去旅行。”
“总算是找回来,几百万表扔实在可惜,磨损好歹也能打个折卖出去。”
叶怀宁不以为意:“先这戴吧。”
季饶在他身前蹲下,拉起他只手,帮他把表重新戴上手腕,又盯着看阵:“从前你送给那支,后来给你助理吗?”
叶怀宁抽回手,随口说:“他敬业你不敬业,要犒赏也该犒赏他,给他是应该。”
季饶无话可说,他这个人,从前连做情人都极其不敬业,确实不值得任何奖赏,也难怪叶怀宁不理他。
季饶抱怨,边说边笑。
叶怀宁被他笑得略不自在,尤其在被Alpha信息素整夜包裹后,让他恍惚间生出错觉,仿佛他们之间关系还如从前,亲密无间。
季饶身体往前倾,拨拨叶怀宁额边被风吹乱发丝,低下声音:“怀宁,你在想什?”
叶怀宁抬眼就对上他近在咫尺眼眸,那里头有温柔含情目光晕漾在清早晨光中。
“……你盯着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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