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说,跟人偷师,学点皮毛而已。”季饶笑着解释。
其实是之前他们经过个小城,恰逢当地个传统节日搞集会,有人摆摊算命,季饶对这个感兴趣,特地去让人给自己算算。
“之前是不是没跟你说过?算命跟说接下来会爱情、事业双丰收,觉得他算得肯定准。”
叶怀宁不客气地拆穿他:“你怎不说你给人多少钱,被人当做冤大头,尽说些漂亮好听话哄你呢?”
“那也无所谓,他说好话爱听,就当真。”
叶怀宁皱眉:“你想喝咖啡不会叫别人帮忙?”
“是腿不能动,又不是手残,冲咖啡还是得自己动手。”
季饶不以为然,示意叶怀宁坐,先给他冲杯。
“刚睡得好吗?”
叶怀宁接过咖啡,抿口,是他贯喜欢口味:“还可以。”
“想来随时可以来,们旅行计划还没走完,等你哪天有空,们再来继续走后半段路。”
季饶边说边笑,叶怀宁目光转向他,对上季饶满是笑意双眼,略顿又移开。
“嗯。”
飞行平稳之后叶怀宁解开完全带,回去卧室睡觉。
季饶放平座椅,躺下后却没有睡意,给许佑辛回条消息:“今天回国,你抓紧时间吧,稍后们再联系。”
季饶在医院住周,能下床后叶怀宁私人飞机航线也申请下来,再两天就能回国。
季饶手臂上伤口已经拆线,脚上枪伤却没那容易好,走运是子弹没有打中筋骨,不会影响以后运动和跳舞。
就是回国之后还得再养段时间,短时间内不能做剧烈运动。
季饶坐在床边弯腰系鞋带,叶怀宁在旁边看阵,犹豫说:“要帮忙吗?”
季饶抬头冲他笑:“那怎好意思,叶总哪能纡尊降贵做这种事情。”
季饶已经快速把牌分堆,伸手示意:“事业、爱
季饶笑着点头:“那就是睡得很好。”
吃完晚餐,他拿出扑克牌,问叶怀宁:“玩吗?”
想到上回被这人当傻子耍经历,叶怀宁没理他,他宁愿玩手机。
季饶自顾自地洗牌,嘴上说:“不打牌们玩点别吧,扑克还可以算命,试试吧。”
叶怀宁轻嗤:“算命?你什时候改行做神棍?”
再收手机,无声发呆。
和叶怀宁这段旅途,对他而言也跟梦样,是他乏善可陈二十几年人生里,最值得时时回忆段。
希望日后还能有更多段,和叶怀宁起这样回忆。
叶怀宁睡觉起来,出来吃晚餐时,季饶正在冲咖啡。
他行动不便,转着轮椅到处溜达,看到叶怀宁出来,冲他笑:“睡醒?饿吗?要不要来杯咖啡?”
这人就是嘴贱得慌,以前就这样,总喜欢损叶怀宁,现在毛病还改不,叶怀宁原本确实想帮他,听到这句立马歇心思,把他外套兜头扔过去。
起飞时间是转天傍晚。
飞机逐渐上升,叶怀宁坐在窗口边,看着云层下并不繁华城市建筑逐渐远去,心头空落落,句话没说。季饶坐在他对面位置,盯着他侧脸:“怀宁,你在想什?”
“……下次,不知道什时候再来。”
三个多月时间,就像是做场梦,梦醒之后依旧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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