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骗
你，之前说好没有下次
，让你担心。”
“
为什
要担心你？”叶怀宁几乎咬牙切齿。
真不担心就不会半夜跑来医院，季饶没有拆穿他，叶怀宁以前从不口是心非，但现在这样，也没什不好。
季饶抬手轻抚他脸。
被季饶目不转睛地盯着，叶怀宁终于泄气
般，放弃再给他拳心思。
被季饶从身后抱住，叶怀宁不再挣扎，语气依旧不好：“到为什要做这种事情？”
“为什要说自己是废人？”
叶怀宁紧拧起眉：“你别岔开话题。”
“有信息素就肯要吗？”
叶怀宁冷道：“你还有吗？”
叶怀宁不出声地看着他，他面色略苍白，脖子上缠着纱布，看不出伤势具体如何。
“为什要这做？”叶怀宁声音低哑，脸色也不太好。
季饶下意识摸下颈后：“想做就做。”
“说过需要你这做吗？你这是故意把自己弄成这样，好跟卖惨？变成和样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废人，要你还有什用？”
叶怀宁语气尖锐，情绪更差。
医院。
按照徐因醒给病房号找过去，在门口碰到刚准备离开小张，小张小声跟他打招呼：“季哥刚睡着。”
叶怀宁没进去，站在门外有些犹豫不决，小张试着说：“叶总，既然来，就进去看看季哥吧。”
“他情况怎样？”
“医生说还要观察，好在他身体底子不错，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再追问季饶为什这做已经没有意义，谁都知道这人是为他，单纯补偿和愧疚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个地步，他其实早就感受到，这人说喜欢和爱，不是假。
“……下次绝对不许再做这种事，最后次。”
“好。”
季饶抱他更紧，在他耳边低下声音：“怀宁，医生没跟你说，彻底标记时也会将体内深层信息素催发出来吗？”
叶怀宁反手给他巴掌。
季饶被扇得栽回枕头里，叶怀宁低头瞪向他，双目通红片，眼里有拼命压抑难过。
季饶捉住他手：“对不起。”
叶怀宁哑声问：“对不起什？”
季饶看着他，没接腔。
四目相对，无声较劲。
最后季饶轻拍下身边床榻，示意叶怀宁：“怀宁，你过来些吧，你站太远，都看不清你。”
僵持片刻，叶怀宁终于走上前。
季饶伸手拉，揽着他腰坐下。
叶怀宁推门进去，没有开灯病房片漆黑，他站在门边没再往前走。
窗外透进点隐约光亮，他看清楚病床上熟睡人侧脸。
过往回忆起涌上心头，有再多不平不甘，到这刻叶怀宁都不得不承认，他还是输。
他可能注定要跟这个人继续纠缠下去。
病床上季饶动下，睁开眼看到叶怀宁站在门边，先是愣，随即摁开盏床头灯，挣扎着半撑起身体：“怀宁，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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