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地面
镜头终于上移
。
余驰靠在椅子上。
那些鞋子不见，这个小空间仿佛又只剩下他
个人。
医院外头阳光正盛，医院里边，余驰看着自己手，和手中硬币。
他将这枚硬币放在拇指之上。
不能说加快他们恢复速度，但让他们使用同样药效更便宜药物。
没有人感谢。
上司，同事，家属，病人。
自认没有做错，但没有个人喜欢，觉得行为有所意义。
那
是他们都做错吗？
叠叠地铺满枝干。
时间是上午五点，唯独这个沉睡中人最不易被打扰时候，从早到晚都没有停歇医院才会稍微安静下来。
这是医院偏僻角落，上半部分白墙有黯淡痕迹，下半部分绿色已经斑驳脱落。
木头椅子靠着墙，疏漏间隙中明亮晨光所无法照耀到地方。
余驰坐在这张靠墙长椅上。
他手很稳。
他轻轻弹，硬币就旋转着飞向天空，那在上升过程中每每翻转出个面，就仿佛他胸膛里跳动心脏被人抓住，颠个跟头。
机械声音突然响起来：“恭喜宿主，片段世界建设成功，片段世界解锁，宿主已开启《小大夫》剩余片段世界。”
是这个世界上只剩下是对吗？
小小玻璃窗户外，麻雀成双成对地凑在起唱歌。
阳光在余驰脚下打出个光区。
那双绑好几个不同结发白帆布鞋前，男男女女，大大小小脚与鞋子杂乱地从这双帆布鞋前走过。
没有人停留，他们急匆匆地，毫不迟疑地，来来去去，始终不曾停驻。
他披着昨天白大褂，想着自己昨天得到消息。
他是这家医院里最不受欢迎医生。
这太可笑。
对每个病人尽心。
没有判断错任何个病理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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