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今天多个陆云开,而陆云开比郁客心还大爷,郁客心还要站着上下碰着嘴皮子唾沫横飞骂人,陆大爷就是抄双手,懒懒散散坐在旁边看着就好。
于是“苦逼劳工,旧社会万恶地主”配置,就变成“苦逼劳工,狐假虎威狗腿子总管,旧社会真·大爷”,让每每有什事要进来和郁客心商量助理都要顿下,暗自有种无法言喻时空错乱之感。
或许是今天助理进来得太过频繁,再又次被打断之后,郁客心终于不耐烦地丢下制作室里两个人,跟着助理暂时离开。
江兴这时总算能松口气。
他按按自己因为紧绷两个小时左右而显得酸疼肩背,从椅子上站起来,在给自己倒杯水同时不忘顺便拿杯给陆云开。
在这个新年里头,江兴分别在二十九和三十时候见到陆云开母亲于采苹和父亲陆国兵。
于采苹是在二十九小年时候来到陆云开这栋别墅,江兴发现对方是第次过来——因为当时是他出去接这位中年女士。
陆云开母亲在这天给陆云开做顿小年饭,江兴本来并不打算留下来,但看着相对无言两母子,再加上于采苹客气挽留,江兴最后还是留在这边。但这餐饭结果和他像没有什区别,于采苹在做饭时候陆云开帮着摆碗筷,于采苹做完饭,三个人桌子,但桌上除江兴和于采苹声音之外,陆云开说话很少。
于是顿饭后,于采苹不过稍坐几分钟就告辞离开。
等到第二天,也就是大年三十,于采苹没有过来,但陆云开父亲陆国兵出现。
“嗯……谢谢。”陆云开说。
“你以前麻烦时候怎没见你这客气?”江兴在陆云开身旁坐下来,开玩笑说。
陆云开果然笑起来。他将装着半杯水次性杯子拿在手中轻轻转圈,薄薄塑料发出细碎响声。
他还是不太想说话。
江兴并不很在意,陆云开说得比较少,他就多说点。今天既然他拉着陆云开来后期制作室,他索性就和陆云开说郁客心和电影后期制作事情。他说:“你别看郁导这个样子……其实跟郁导接触久,就能发现他确实是个很厉害很有学问导演。他除为人蛇精病点之外,嗯,就是知识很丰富,尤其是导演这块,各种各样手
只有两个男人大年夜也不知道吃什,所以最后他们叫桌酒席,在外头酒店直接解决年夜饭。
这次江兴就没有留下来,但等第二天,他还是早早地去陆云开家里拜年,陪陆云开在家里打游戏看电影,这样放松三四天,陆国兵就再次出门。
而江兴也在又陪着陆云开休息四天之后,也就是新年初八时候,把陆云开从房间里拉出来,拉到电影制作室,让陆云开看着自己和郁客心工作剪辑。
郁客心对于陆云开到来显然不太满意,但或许是考虑到最近风波,他并没有直说什,只当陆云开不存在,就指使着江兴继续年前剪辑工作,自己也老神在在不动手,纯当个大爷在旁边指手画脚。
如果是平常时候,郁大爷威风那是绝对够,被指使得团团转江兴乍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地主家苦逼劳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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