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生气,但浑身无力,别说打人,骂人都使不出力气来,只眸光潋滟地瞪着温瀛,漂亮桃花眼在眼尾处微微上挑,泛着红,有如晕染开胭脂。
温瀛轻拍拍他手背:“殿下喝醉,睡吧,不然夜里要头疼。”
“本王不睡,你陪本王下棋。”凌祈宴凶巴巴地命令他。
“那也得等容学生回去换身衣裳,殿下不觉着难闻?”
先头他将凌祈宴扶回时,被吐身,凌祈宴闻言皱皱鼻子,嫌弃道:“赶紧滚,换衣裳再滚回来。”
跪坐在榻前,温瀛捏着热布巾给凌祈宴擦脸,凌祈宴不要别人伺候,只缠着他不放。
醉鬼不停往温瀛身前栽,带着酒气温热呼吸就在温瀛耳边,温瀛捏着他后颈,将人拎开些,醉得迷迷糊糊凌祈宴又贴回来。
“穷秀才,本王可稀罕你,让本王宠幸你,本王什好东西都给你。”
凌祈宴满嘴胡话,脱鞋袜脚丫子在温瀛大腿上又踩又揉,被温瀛忍无可忍地捉住。
入手触感滑腻冰凉,这位高高在上毓王殿下,连这处地方摸着都与嫩豆腐般。
夏至过后,随着三伏天到来,愈发酷热难耐,凌祈宴在府上待不住,又去山中私庄避暑,带上日日闷在房中念书温瀛起。
温瀛还是老样子,早上去凌祈宴院子里给他请趟安,傍晚再去陪他用晚膳,在凌祈宴那里消磨个多时辰,回自己住处后接着挑灯夜读。
凌祈宴对着他,有时千疼百宠,有时被坏兴致,又会骂骂咧咧,甚至动手打人。
当然,没打过他脸。
就只是毓王殿下将人拖上床念想,始终都未能如愿。
温瀛从凌祈宴院子里告退出来,拎着灯笼往自己住处走,没叫人跟着。
夜幕已然深垂,只有正院那边和众纨绔玩乐地方还灯火通明,越往偏僻处走,越看不到光亮。
温瀛白日里念书需要清静,凌祈宴叫人给他安排院子,在山庄最偏西北角,靠着后山。
进门之前,温瀛晃眼间,瞧见似有纠缠着人影进前边山林里,他神色顿顿,不动声色地熄灯笼,跟上去。
山林里,温瀛借着粗壮
凌祈宴被温瀛揉到脚心敏感处,受不地喘气直哼哼:“你做什,你以下犯上,好大胆子……”
温瀛没理他,只手继续捏他,另只手给他擦脸。
凌祈宴反扣住温瀛手腕,带着他手沿着自己脚踝往上摸,滑过小腿肚,再到大腿,路延伸至腿根处,软绵绵地命令他:“这里,也给本王摸摸。”
温瀛没理他,直接抽出手。
“你这人怎这样……”
凌祈宴每日里大半时间都在睡觉,醒就听曲喝茶,又或是去马场里跑马,日子过得分外懒散。
过几日,张渊、刘庆喜那伙人又来,是凌祈宴派人去叫他们来,跟这些人玩其实没什意思,但凌祈宴实在太无聊。
这帮纨绔们来山庄,不过是纵情享乐、花天酒地,玩来玩去永远是那些个花样。
期间凌祈宴叫温瀛来陪自己喝酒,对他出现在毓王殿下身边,所有人都已见怪不怪。
后头凌祈宴喝高头疼,缠着温瀛赖他身上,要他陪自己回房去,温瀛在其他人玩味促狭笑容中从容起身,扶着烂醉毓王殿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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