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脚用上十成十力气,沈兴曜趴到地上,大口血吐出,原本被他搂在怀中美姬尖叫声,连滚带爬地避开。
“世子爷!”管事吓白脸,手忙脚乱地扑上去扶住沈兴曜。
“这是在做什?”
乱成团时,门边忽地响起另人沉冷声音。
是皇太
沈兴曜气急败坏,凌祈宴骂完没再搭理他,伸手要身侧护卫剑,步步走近先头那狗嘴吐不出象牙纨绔面前,剑刃拍上对方脸,冷笑着道:“先头大放厥词那个,就是你吧?挺敢说啊,本王眼下就在这里,有胆子你将先头说话,当着本王面再说遍。”
被他这吓,这人酒完全醒,后知后觉自己当众说什,还被正主听去,惊惧之下当即腿软跪下地,哀求道:“殿下恕罪,胡乱言语,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话未说完,直接被凌祈宴割舌头,鲜血如注喷出。
“凌祈宴!”沈兴曜愤然之下,不管不顾地直呼其名,目眦欲裂。
余人俱被吓得瘫坐成团,下意识地往后爬,只想离凌祈宴这尊煞神越远越好。
屈从之意,隐约还有对自己不屑,沈兴曜心头火起,砸手中酒杯:“怎?本世子要你伺候,你还不乐意?你不看看你是个什东西?”
有喝得醉醺醺纨绔嬉皮笑脸地与沈兴曜眨眼,满嘴大不敬话:“世子爷,毓王殿下皮薄肉嫩,长得跟个女人样,看就是好弄,到床上肯定放得开得很,跟这小子还不知到底谁伺候谁呢,兴许毓王都被他给上,世子爷再要他来伺候你,他当然不愿意!”
沈兴曜闻言,浑浊双眼转圈,脑子里不由浮起凌祈宴艳色昳丽脸,下腹阵燥热,浑浑噩噩地想着,凌祈宴那小子确实长得好,有够辣,若非那小子是皇帝儿子,他怎都要将人弄到手尝尝滋味,可惜……
宴席上阵暧昧哄笑,温瀛低垂着眼中浸出冷意,正喧哗间,屋门被脚踹开,阴着脸凌祈宴踱步进来,身后跟着数十手持利剑王府护卫。
庄中管事满头大汗地追在后头跑进来,哆哆嗦嗦地与沈兴曜禀报,说是毓王殿下带伙护卫前来问他们要人,二话不说就直接破门而入,他们拦不住。
温瀛冷淡瞥眼被割舌头、痛得在地上打滚那个,也是当日逼迫赵熙凶手之,死不足惜。
凌祈宴似笑非笑地瞅向沈兴曜,走近他:“怎?你不服?”
凌祈宴个子不矮,又盛气凌人惯,要笑不笑模样更似个恶魔般。
沈兴曜原本坐在地上,对上高高在上凌祈宴,下意识地往后缩,咬牙切齿:“你不要太嚣张,你可知今日还有谁在……”
“本王管你还有谁在!”凌祈宴没给他废话机会,脚踹过去,正踹在这厮腰上。
先头还满脑子*思沈兴曜见状,当下沉脸,质问凌祈宴:“这里是卫国公府庄子,毓王殿下这样带人闯进来,还手握利器,不好吧?”
“你个狗东西不经本王同意,劫持本王府上之人,本王来问你讨人怎?”凌祈宴半分面子不给,张嘴就骂。
沈兴曜怒道:“你说什呢?!”
“说你是狗东西,畜生玩意,不配在本王面前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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