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眼珠子转,又生气:“所以你之前问本王吸不吸鼻烟,你果真怀疑过本王?”
温瀛闭嘴不言。
凌祈宴又踹他脚,当真气不打处来。
待凌祈宴气过,温瀛才道:“学生不信那个人是卫国公世子,若是卫国公世子,赵熙必不会对他动心。”
说也是,就沈兴曜那狗东西,虽长得还算平整,但为人极其猥琐,因年纪轻轻就纵欲过多,看着似被掏空般,这得
温瀛并不知道凌祈宴又在想这些有没,忽地问他:“殿下,太子平日里吸鼻烟吗?”
凌祈宴脑子旖旎遐思被打断,愣,对上温瀛目光,不由地生出几分怀疑来:“你问这个做什?本王若是没记错,这是你第二回问本王关于鼻烟事情,你又瞒本王何事?”
沉默阵,温瀛从怀里取出个十分精致玲珑鼻烟壶,递给凌祈宴看。
凌祈宴接过细瞧瞧,这个鼻烟壶是琉璃烧制,晶莹剔透,十分漂亮,壶身上绘制蓝孔雀,还嵌蓝宝石。
他略惊讶道:“这是……?”
回到王府,温瀛依旧跪在凌祈宴跟前,再次与他请罪。
凌祈宴骂也骂,踹也踹过,再看到他那张俊得过分脸蛋,气已经消大半,本身这事也怪不得温瀛,无非是他这张脸过于招摇些,惹人觊觎罢。
见凌祈宴神色已然缓和,温瀛低声问他:“殿下,您不是说,不想与沈家反目成仇吗?”
“是沈兴曜那狗东西先找本王麻烦。”凌祈宴没好气。
他是不想与沈家撕破脸,但也忍不沈兴曜这厮蹬鼻子上脸,甚至连那些个跟班都敢污言秽语编排他,说什话?……什叫他被温瀛给上?
“殿下之前见过这个鼻烟壶吗?”
“见过,地方上进贡,年节之时,父皇随手赐给太子。”
果真如此,温瀛心道,他先前在太子身上闻到那若有似无味道,与这鼻烟壶里烟料味道样,这个鼻烟壶,果真是太子。
温瀛沉声解释:“这个鼻烟壶,是学生从赵熙遗物里收拾出来,大约四五个月前,那刘庆喜哄骗着赵熙结识他们当中个权贵子弟,那人开始应该对赵熙还不错,还送这个鼻烟壶给他,赵熙性子单纯,当真,有好几回,学生都看到他个人捏着这个在手中摩挲,像是念着什人,学生问过他,他支支吾吾不肯说是谁送,只说那人对他好,不会骗他。”
凌祈宴挑眉:“刘庆喜把你那好友送给太子?老二竟然也玩男子?本王以前怎不知道?”
想到这,凌祈宴眉头皱,睨向温瀛,目光落在他略深邃眉目间,心里忽然生出丝微妙来。
就这个穷秀才,没权没势,还想上他堂堂亲王、皇嫡长子?荒天下之大谬!
于是他勾勾手指,温瀛会意往前挪些,凌祈宴抬起手,想给他巴掌,手举起来,想想又算。
罢,也不是这小子敢生出这种以下犯上龌龊心思来,何必算他头上。
思及这些风月事,凌祈宴心思不免又活络起来,这些日子,他还是没能把温瀛拐上床,每次他想要,温瀛要用嘴,要用手,弄得他没力气,再想起来还没动真格,这小子又已跑,回回都是如此,凌祈宴想想就觉着憋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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