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瀛斜倚过身子,用半边身体压住凌祈宴不安分两条腿,将最后点药膏抹上去。
搽完药,温瀛将衣裳重新给凌祈宴穿好,凌祈宴倚着榻,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系上腰带时,温瀛低声问:“殿下在看什?”
“看你这样美人,到底是怎长
凌祈宴睁开眼,不悦觑向他:“本王不是为给你出气?你这话说,本王可不是养条白眼狼?”
温瀛看着他眼睛:“真是为给学生出气?”
凌祈宴笑笑:“本王说是就是。”
其实绝大部分原因,还是他自个咽不下这口气,觉得被下面子,讨好美人只是顺带。
温瀛不再问,拿宫里太医开药膏,在手中揉开焐热,轻轻按上凌祈宴伤处。
凌祈宴说着直接伸开手,脸理所当然地要温瀛给自己脱衣裳。
温瀛手搭上他腰,轻捏捏,这才慢慢帮他解开腰带。
凌祈宴白皙赤裸肩背逐渐展露在眼前,蝴蝶骨凌厉张扬,脊柱在后颈略微凸起,又顺着肩背凹陷下去,延伸至腰臀起伏处,合成道完美弧线。
只那道斜亘过腰背红色鞭痕,过于刺目。
温瀛指腹摩挲上去,凌祈宴闭起眼睛,略瑟缩。
太后原本想留凌祈宴在宫里住两日,凌祈宴待不住,当日傍晚用过晚膳,又出宫回府。
温瀛听闻他回来,过来与他请安。
进门时,凌祈宴正趴在榻上,有气无力地哼哼,温瀛眼看到他脸上印子,眸光动动,问:“殿下,您脸怎受伤?”
“被母老虎打。”凌祈宴没好气。
“皇后娘娘打?”
凌祈宴“唔”声,也是奇,早上宁寿宫太监给他上药,他半点感觉都没有,怎换成温瀛,就觉着后背被他触碰到地方,俱都又热又痒,被温瀛按几下,连他心尖都跟着痒。
脑子里不由又冒出昨晚那些旖旎画面,凌祈宴舔舔略干燥唇,侧头去看温瀛,见他低垂着眉眼,专注着手中活,轻声笑:“穷秀才,要不你干脆去净身,就这跟本王,本王保你辈子吃香喝辣,好日子享不尽,如何?”
反正,这小子净身,自己样能宠幸他,还能让他光明正大伺候自己,多好。
凌祈宴美滋滋地想着,满嘴胡言乱语,温瀛抬眸,面无表情地看他眼,又低头,继续给他搽药。
伤处蓦地痛,凌祈宴倒吸口凉气,下意识地伸脚去踹温瀛:“你做什,手脚轻点!”
“疼吗?”
温瀛嗓音低哑,隐约裹夹着些说不清道不明情绪。
凌祈宴未有察觉,浑不在意道:“本王躲开,不过被鞭风带下罢。”
只是被鞭风带到,印子就这般深,若是当真实打实地挨上下,只怕得皮开肉绽,温瀛有点无言,皇后娘娘,……有够狠。
“殿下何苦自讨苦吃。”
“可不就是她,从小就为老二那个狗东西,三天两头打本王,如今还要为她侄子动手,算,不提也罢。”
温瀛见他趴着不动,不由皱眉:“身上还有别伤?”
凌祈宴听他语气,勾勾手指,满脸不正经地笑:“心疼本王?”
“上药?”
见温瀛还是这副棺材脸,凌祈宴自觉没趣,撇嘴道:“在宫里上,你来得正好,给本王换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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