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几下,凌祈宴气呼呼地抽出手,瞪温瀛:“不许调戏本王。”
他可没忘,沈兴曜那伙人背地里都议论些什污言秽语。
温瀛安静看着他,凌祈宴举高手,巴掌没扇下去,落到温瀛肩膀上点点,提醒他:“你得记清楚自己身份,不该想事情不许想。”
沉默阵,温瀛垂下眼:“学生不敢。”
,他就更不想去。
“办差有什意思,那些个老匹夫,个都没你长得好看,对着他们,本王提不起兴致来。”
凌祈宴边说边捏温瀛手,温瀛目光下移,落在他们交握手掌间,顿顿:“学生本也要念书,白日里不在府中,殿下不是觉着无聊?日日喝茶听曲也无甚意思,不如办些正经事。”
凌祈宴哪里听得进温瀛说这些,满脑子都是他手滑溜溜,不像姑娘家那柔软,摸起来骨节分明,却另有番滋味,之前每回他捉着温瀛手揉摸两下,多半会被他甩开,今日这小子倒是安分,竟由着自己摸。
凌祈宴眯着眼睛细想,好似自从自己帮他教训沈兴曜那些人,又瞒下他杀刘庆喜之事,温瀛态度就好些,这样才对。
不过他虽想要这小子低头,但若是这小子变得跟其他人样,昧逢迎奉承自己,似乎又没什意思,啧,做人果然很矛盾。
还是现在这样好,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穷秀才要与他玩欲拒还迎游戏到几时。
凌祈宴越想越入神,忽地感觉到他手被人反握住,低下头去看,温瀛已变被动为主动,正捏着他手背,手指揉弄着他手心。
先前还不觉着,这对比才发现,温瀛肤色虽白,但依旧不及他,且这小子到底是穷苦人家出身,手指腹和掌心都有层薄茧,不像他,从小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手白得跟刚剥壳嫩鸡蛋样。
温瀛握着他手,好似手掌还比他大些,凌祈宴略微不爽,总觉得自己气势弱截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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