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温瀛湿润唇在颈上来回扫,再被他捏到腰间敏感处,凌祈宴只觉得又麻又痒,人都软,再提不起劲踢他,只嘴里不时溢出些他自己都没觉出撩人声音。
按着凌祈宴亲阵,温瀛压抑着低喘声,将人放过,从凌祈宴身上退下,跪到地上请罪:“学生逾越,殿下恕罪。”
凌祈宴迷迷糊糊地回神,踢温瀛脚,但没用上多少力气。
温瀛依旧不肯低头。
僵持片刻,凌祈宴又勾着他衣襟,将人拉到身前,恶狠狠道:“秋闱后就秋闱后,本王最后信你次,到那时你再推托,本王就剁你命根子,让你日后去与江林他们作伴!”
“学生说,学生是殿下入幕之宾。”温瀛看着他,语调平静,却又似夹杂着些说不清道不明情绪在其中。
凌祈宴乐,手指勾上他胸前衣襟,慢条斯理地挑弄着,似嗔似笑:“是?你是本王入幕之宾?本王怎不知道?”
“殿下觉着不是?”温瀛不动声色地反问。
凌祈宴想想,点头:“勉强算半个吧。”
他说着爬起身,跨坐到温瀛身上去,手指依旧在他胸前勾勾挠挠:“穷秀才,那日说好,等本王伤好,你给本王侍寝。”
去。
长公主府马车辘辘而去,温瀛不在意地转身,坐回车里。
傍晚,温瀛来正院与凌祈宴问安,陪他块用晚膳,再帮他换药。
凌祈宴背上伤已好得差不多,为不留疤,药依旧得搽。
被温瀛温热手掌揉到腰间,凌祈宴眯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
反正也就个月,他等着便是!
温瀛手搭在凌祈宴腰上,轻轻揉捏,垂着眼,像是在思考些什。
凌祈宴没有挥开他手,只笑瞅着他,等着他低头。
片刻后,温瀛低声道:“殿下能否再等等,等到秋闱过后,学生考完试?”
凌祈宴面色瞬间沉下,用力将人推,生气:“上回说等本王伤好,现在又说等秋闱之后,下次是不是又要说等明年会试过后?你耍本王呢?”
温瀛猛地将他拉回怀里,抱着凌祈宴翻身压到榻上,在凌祈宴对他拳打脚踢时,身体压制住他,亲吻落到凌祈宴颈侧。
温瀛不自觉地加重些力道,半日,凌祈宴侧过头,觑向他:“听人说你今日回来路上,被惜华那丫头堵道?”
“嗯。”
“你们说什?”
温瀛抬眸,对上凌祈宴眼睛,从容道:“她问学生为何不戴她送香囊,学生与她说实话。”
凌祈宴下没听明白:“什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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