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又喊声,凌祈宴这才懒洋洋地应,吩咐道:“本王要沐身,你来将床褥换。”
坐进浴池里,仿佛周身每个毛孔都舒服地舒展开,凌祈宴满足地喟叹,江林跪在池边帮他捶手臂,低着脑袋,压根不敢看他身上那些深深浅浅痕迹。
凌祈宴脑子清明些,约莫是察觉到身边这阉人不自在,冷声提醒他:“今夜事情……”
“奴婢什都不知道,奴婢是瞎子、聋子、哑巴!”
凌祈宴满意,算这人机灵。
身后之人压抑着低喘声,坐起身,沉默不言地下床,去外间捡起散落地衣裳。
穿戴整齐后,温瀛点起灯,在原地站片刻,望向屏风内餍足趴在床上、动不动那个人。
凌祈宴头朝着里侧,像是已经睡着。
心头沸腾而起所有激烈情绪都在这刻重归平静,温瀛闭闭眼,转身离开。
江林个人在外头守着,已快站不住。
住凌祈宴下巴,凶狠地吻上去。
“不许亲……”
凌祈宴下意识地撇开脸,又被温瀛捏着转回来,唇舌纠缠上去,不顾切地在他嘴里搅弄,下身发狠地往死里肏他。
凌祈宴又痛又爽,想要放声吟叫,溢出口声音却尽数被温瀛吞下,盛不住口涎不断顺着嘴角滑落。
温瀛双手在他全身游走,掐出个个激烈印记,埋在他身体里逞凶凶器又快又重地抽插不停,带出绵绵不绝肉体啪啪声响,下身大床几要被他们摇散架。
他是高高在上毓王殿下,无论事实如何,都是那穷秀才被他宠幸,别他绝不承认。
翌日清早,过辰时,温瀛才来正院这边请安。
凌祈宴也才刚起,用罢早膳,正懒洋洋地倚榻里喝茶,见到人进来,睨他眼。
这穷秀才又变成那副面无表情棺材脸,好似昨夜那个
先前温瀛进门后,他就很有眼色地将其他人都给撵走,没叫他们在外头候着,等这半日,又听到那些隐隐约约传出声音,里边都发生什,他压根不敢去猜。
温瀛出门来,江林下意识地想跟他说些什,奈何这小子压根没看他眼,沉着面色走入浓郁黑夜中。
江林回神时,只看到温瀛兀自远去背影,没忍住啐他口,占毓王殿下这大便宜还不满意,摆脸色给谁看!
房门阖又开,江林缩着脖子进来,没敢走近,在外间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您睡吗?可要沐身?”
凌祈宴眼睫动动,迷迷糊糊地确实快睡着,今次他才终于真正得趣,虽然那穷秀才某些表现叫他十分恼火,不过算,看在他身体力行伺候得自己满意份上,凌祈宴决定大度地不与他计较。
夜色已深。
凌祈宴浑浑噩噩已不知泄几回,下身早已塌糊涂,又哭又闹,温瀛犹不肯放过他,直至那玩意胀到极致,最后十几下狠插之后,在他身体最深处内射出来。
凌祈宴受不地推他,温瀛没有动,嘴唇摩挲着他颈子,半软茎物又逐渐硬胀,压着凌祈宴再次摆动起腰。
亥时末,凌祈宴趴在床上喘气,已累得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都是黏腻湿汗。
温瀛撩开他黏湿长发,亲吻他肩膀,被凌祈宴不耐烦地挥开:“够,本王累,你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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