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兴曜嗤声:“这不是那穷秀才吗?啊,不对,现在是解元郎,怎今日也混进长公主府来?这是你能来地方吗?”
凌祈宴唇角笑意尚未收敛,听到这煞风景言论,冷眼瞅过去,讥诮道:“表兄不要狗眼看人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以后怎样可说不准。”
敢当着面骂沈兴曜是狗,凌祈宴绝对是头个。
沈兴曜狠狠瞪向他,目光里尽是怨毒,前回他被凌祈宴踹得吐血,这口气至今没出,如今又被他这般当众奚落。
沈兴曜想回嘴,凌祈寓先笑吟吟地说道:“大哥这位门客果真厉害,不但马球打得好,投壶也玩得好,还是大哥有眼光。”
凌祈宁跑回来,伸手拖温瀛:“温大哥你帮去投!你肯定比他们都厉害!”
凌祈宴差点把嘴里茶喷,凌祈宁这个臭小子叫温瀛叫得这亲热,也不怕传到父皇耳朵里气死他老人家。
他低咳声,将凌祈宁叫到身边来,捏他脸:“你这小子怎没点眼色,没见人是想在你惜华表姐面前表现吗?你就非要去争个输赢?”
凌祈宁拍开他手,哼哼道:“不管,他想表现给惜华表姐看,凭什就要别人让着他,温大哥就是比他厉害,知道。”
凌祈宴其实也无所谓,与温瀛抬抬下巴:“你去吧,给本王和六殿下长长脸。”
新科解元,又是毓王府门客,这些贵妇人们都好奇得很。
凌祈宴不以为意,让人出去将在外头等候温瀛叫来。
温瀛进门,从容得体地与长公主问安,长公主是见过温瀛,且还知道自己女儿对这小子起过心思,如今近瞧,果真长得等好,也难怪惜华那丫头念念不忘。
其他那些夫人们更是眼前亮,只瞧这解元郎气度、样貌,当真万里挑,有才识、有出息英俊少年郎,没有上年纪妇人不喜欢。
她们不少人家里都有适龄女儿,若是这小子明年当真能高中,倒是个合适招婿好对象,唯不好,就只是他与这位毓王走得太近。
说是这说,他却压根没有正眼瞧过温瀛,那副高高在上傲慢完全不加掩饰。
凌祈宴觉着没意思
温瀛领命而去,不多时,那头喝彩声更响,温瀛与那位林家子较量起来,计分交替上升,时间难分伯仲。
凌祈宴起身走过去,饶有兴致地看着,围观人越来越多,直到皇太子凌祈寓出现,身后还跟着沈兴曜那伙人。
凌祈寓打断众人见礼,示意投壶俩人继续。
最后箭,温瀛又次投出倒中。
众人静瞬,随即大声叫好,那林家子干脆认输,十分洒脱。
凌祈宴并不知道这些夫人们弯弯绕绕心思,又说几句,带着凌祈宁和温瀛退下。
他们去后头园子里,各府小辈们都在这里玩儿。
凌祈宁去与人玩投壶,前回他得温瀛指点,回去后苦练,技巧长进许多,连着赢几把,十分得意。
不过他毕竟年岁小,比他玩得好依旧大有人在,闻到阵喝彩声,原本坐旁喝茶凌祈宴望过去,有人投中依竿,是那位敬国公长孙,惜华未来夫婿。
惜华也在,那人投完手里最后支箭,看向惜华,惜华脸红,听到身旁女伴揶揄笑声,瞪对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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