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何人?”
领头那个脸漠然道:“你不必知道,你得罪不该得罪人,今日非死不可。”
温瀛眼瞳微缩,他已经认出来,那回他随凌祈宴去公主府贺寿,这人是跟在太子身边贴身护卫。
温瀛神色不动,并无慌乱。
从前在县学时,那位老将军十分热衷将满身武艺传授给他们这些学生,最喜欢就是指导他们几个有天赋玩马上近身作战,他回回都是最后胜出那个。
心头怒火瞬间腾起,凌祈宴怒而质问:“父皇既知温瀛他是冤枉,为何还要革除他功名?!温瀛他连中四元,有状元之才,这样人,父皇竟点不爱惜,轻飘飘地就将人处置?!”
“你还有脸问朕?朕是为谁?!”皇帝气骂道,“你觉着朕该怎做?!将事情查个清楚明白,让所有人都知道国子监学生为你争风吃醋?知道你和太子兄弟阋墙?!让外头那些*员学生对着你指指点点,你是不是就舒服高兴?!”
凌祈宴轻蔑冷笑,说得可真好听,是为他吗?分明是为皇太子名声,为他这个皇帝脸面!
寅时五刻,晨钟敲响,城门大开。
温瀛拿着林司业托人给他办路引,牵着买来马,顺利出城。
替那个被赶走穷书生报复?!
那人就值得他这样?!
凌祈宴冷漠看他眼:“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本王只知道件事,那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他不再搭理凌祈寓,提步进门去。
跪下请安,皇帝没让他起身,开口便问:“为何要放那些流言出来坏你二弟名声?”
皇太子以为他个手无缚鸡之力书生,只派三个人来。
敌三,他并非全无机会。
猛抽出佩在腰间那把漠北短刀,温瀛夹马肚子,在对面三人错愕目光中,冲上前去。
刻钟后,温瀛抬手抹去溅到面上血,那三人已倒地哀嚎,再爬不
他如今已无功名在身,若无路引,寸步难行,这半个多月,他还直留在京里,就为等这路引办下来,再置办些东西。
脱去读书人穿长衣广袖,换上干练斜襟短褐,再抓些草药,备齐干粮,用林司业给银子买匹好马,切准备妥当后,温瀛不再耽搁,没有留恋地离开上京城。
终有日,他会再回来。
路上行半日,晌午时,温瀛在山道无人处歇脚,喝几口水吃些干粮,重新翻身上马,正要再上路,前方拐角处忽然出来三匹高头骏马,骑在马上人手持利剑,步步逼近他。
温瀛冷神色,拉紧马缰警惕地瞅着他们,停在原地没有轻举妄动。
凌祈宴冷着脸,不肯回答。
“说话!”
凌祈宴不服气地争辩:“儿臣不知道父皇是何意,儿臣只知道那些流言未必是假,但是这与儿臣何干?坏太子名声不是儿臣,是他自己。”
皇帝顿时恼:“你还敢还说你不知道?!你真以为你们耍那些小心眼朕看不出来?!由着你们随意糊弄?!你是!太子也是!就因为太子他之前坑你,你就非要这般睚眦必报?!”
凌祈宴猛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向皇帝,触及皇帝冰冷眼神,立时明白过来,之前事情,他父皇是知道,凌祈寓所作所为,他其实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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