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事情,凌祈宴现在想起来还觉丢脸,他竟然又在这个混账面前哭,当真岂有此理!
温瀛走进亭中,拿起凌祈宴手边鱼食,默不作声地往池子里扔,凌祈宴起身欲走,刚迈出步子,就被温瀛只手攥回来,重新按坐在他身前。
凌祈宴冷下神色,不耐抬眼:“你做什?”
“喂鱼
温瀛却似不在意这个,脸淡然道:“父皇不必过于担忧,儿臣婚事暂且不急,还是待日后风波过去再议吧。”
皇帝闻言皱眉:“你年岁已不小,如何能不急?你这个岁数还没成亲,京中这些世家子弟里只怕再找不出第二个,更何况,你是朕儿子,你那几个弟弟都早已娶妻,只你还孤身人。”
温瀛镇定反问他:“父皇属意哪家女儿?若是父皇选中人家里不愿,只怕会叫人心里生出芥蒂来。”
皇帝时语塞,别说外头那些人,连他自己都不敢打包票温瀛就定不克妻,外套那流传套套说法,确实叫人听心生惴惴,他倒是能强行下旨,就怕又让红事变白事,时间也犹豫起来。
也罢,还是等过这段时日再说吧,实在不行,这儿媳妇就不在京里挑,那些地方上名门望族,也尽可以挑到好。
瀛频繁在人前抛头露面,如今整个上京城王公*员、高门世家已无人不知、无人不识,这位才高八斗、出类拔萃,又正深得圣宠新皇子。
与此同时,些流言蜚语已不经意地在京中流传开来。
说皇帝新认回这位旒王,当初是被人给偷换走,所以他回来,毓王,bao毙,毓王命数其实是旒王命数,既如此,连着克死三个未婚妻,便不是曾经毓王,而是现在这位旒王,他才是真正克妻命!
事情传进皇帝耳朵里时,早已人尽皆知,皇帝震怒,派人去查这些流言源头,却无从查起,如今连街边三岁小儿都知道,他这个皇帝替人白养二十年儿子,且他认回来亲生儿子才是克妻那个。
皇帝恼火不已,可毓王已“死”,他想找人出这口恶气都没法,最后只能将凌祈寓逮去,劈头盖脸顿骂。
“朕再想想吧,委屈你。”
温瀛垂眸:“多谢父皇。”
宁寿宫。
凌祈宴趴在亭子边,有搭没搭地往池塘里头扔鱼食。
漫不经心地抬眸间,看到温瀛从长廊下走过来,他换个方向背过身去,不想理人。
凌祈寓满面阴沉,咬着牙根争辩:“儿臣不知道,这事与儿臣点干系都没有,儿臣这段时日被父皇禁足,连本该儿臣这个储君出现场合都让大哥代劳,儿臣哪来那个本事,去外头散播大哥流言蜚语?”
皇帝闻言更是气恨:“不是你还能是谁?!你大哥只是在人前多露几回脸,就能让你嫉恨成这样?!朕怎就生你这个东西出来?!心胸狭隘、柔*成性!你不就是怕你大哥威胁你储君位置,才故意用这种阴损法子坏他名声!”
“儿臣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凌祈寓不忿至极,冷硬着张脸说完这句,不再辩驳,由着皇帝骂,低下眼中尽是阴毒刻骨恨意。
皇太子禁足东宫时日继续延长,皇帝自觉愧对温瀛,又将他喊去,说要尽快帮他定下婚事,好压下外头那些难听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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