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们眨眨眼,胆子大些那个脆生生地告诉他:“叫狗蛋。”
凌祈宴愣,好悬没当场笑出来。
坐进车里,温瀛摩挲着温猎户留下弓,久久无言。
凌祈宴嫌他闷,伸手去把弓抢:“狗蛋儿,这弓是爹,以后归。”
温瀛皱眉,黑沉双眼抬起,不出声地望向他。
嗯?
凌祈宴凑过去,不依不饶地追问:“你说啊,你肯定有乳名,你这名字不是你爹起吧?”
见温瀛还是不理自己,凌祈宴愈发来劲:“说说呗,说嘛……”
“开蒙之后老师帮起。”温瀛不耐丢出这句。
凌祈宴闻言更乐:“所以你果然有乳名,那到底叫什?”
下脚步,站旁看片刻,凌祈宴似有所觉,偏头看到他,倏地站起身,尴尬地转开眼。
再打个哈欠,伸着懒腰道:“你总算回来,能走吗,这里好无聊。”
仿佛方才与那俩小姑娘玩得高兴那个人,不是他。
温瀛淡道:“再去家里看趟。”
温瀛说家,是从前他与温猎户在后山里住处,与那坟场在两个方向,温猎户去世后,他直在外念书,那里便很少去。
凌祈宴忍着笑,挑衅般回视过去:“没喊错吧?”
短暂沉默后,温瀛闭眼,漠然吐出声:“狗蛋这名字也是你。”
凌祈宴噎。
呸!被叫二十年狗蛋那个可不是他!
温瀛不再与他废话,进屋去拿温猎户从前直用那柄木弓,再出来,抬抬下巴,示意凌祈宴:“走吧。”
凌祈宴撇嘴,说说能怎?
启行之前,他们最后去与温家人告别,带上那个说要跟去西北弟弟块离开。
虽要接温家人去上京,但还得等温瀛叫人帮他们购买宅院,安置好住处之后,不过都只是温瀛句话事情,想必十天半个月就能办成,正好给温家人些时间将这边地卖,收拾行李。
走之前,凌祈宴悄悄问那俩之前与他翻过花绳小姑娘:“你们大哥哥乳名叫什?”
走进这坐落山中,只有东、西、北三间茅屋,凌祈宴才真正知道什叫做家徒四壁,温瀛竟是在这样地方长大,而这里,本该是他家。
凌祈宴越看越不是滋味:“……你小时候就住这种地方吗?”
“嗯。”温瀛淡淡应道。
“你弟弟叫铁蛋,那你叫什?为何你名字这般与众不同?”凌祈宴思维跳跃,转瞬又问起他另个问题。
温瀛面无表情地转开眼,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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