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到那时,他自己依旧是天煞孤星个呢,凌祈宴越想越酸,心下十分不是滋味。
“不需要靠这些。”温瀛声音冷硬,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凌祈宴啧啧,不说就不说呗,他也不想再说这个,没意思。
杯接着杯酒下肚,凌祈宴醉眼迷蒙地躺倒在榻上,嘴里嘟哝着还要继续喝,又开始说胡话。
“穷秀才,狗蛋儿,你这乳名可真好玩,以后再不会有人这叫你,最多也就想起来时背地里喊你几句,反正你也听不到,不会告诉别人。”
“可惜当时有眼不识泰山,还把你赶走,要不也算是你伯乐,日后你做皇帝是不是还得给封个爵位?”
“唔,算,好似说这个跟想要问你讨要好处样,本来就是占你位置,要是你,肯定恨不能将鸠占鹊巢赝品大卸八块,其实你心眼也没那小,至少比好些。”
絮絮叨叨地说完,凌祈宴低头,情绪似乎低落些,默不作声地吃起东西。
温瀛又倒杯酒给他,他捏起杯子,仰头口闷进嘴里。
喝罢凌祈宴抬手用力抹把脸,声音更低:“……跟你说这些做什,可除你也没别人能说,去江南会不会闷死啊?太后说她娘家那些侄孙能陪玩,跟他们有什好玩,兴许他们说话都听不懂。”
看着温瀛。
“随便你。”温瀛扔出这三个字,给他夹筷子菜。
凌祈宴松口气,又笑:“就知道你是个好人,虽然有时候凶点、心眼小点。”
“是好人?”温瀛抬眼,定定看向他。
“自然是,”凌祈宴拍桌子,“你若不是好人,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俩被调包,说来说去,确实是占你便宜,你也没跟计较,就冲这点,你就是个好人。”
“以后若是生个儿子,也给他起名叫狗蛋,贱名好养,他
“不想去就别去。”
温瀛冷不丁蹦出这句,凌祈宴愣,赶紧摇头:“谁说不想去,留这京里做个死人更没意思。”
温瀛眸色黯黯,瞬不瞬地望向他。
凌祈宴被他盯得不自在,想起那夜在广县官邸里,这人说话,脸烧得更红,移开眼,含糊说道:“你也别犯犟,你想做皇帝,就赶紧娶妻生子吧,东宫都有两个皇孙,你连个媳妇都没有,拿什去跟那个狗东西争。”
这说着,凌祈宴莫名地有些别扭,想象下日后温瀛妻妾成群、儿女遍地场景,……他突然不想再回来京中看看。
凌祈宴说着便又笑:“就算欠你回吧,将来万你要是不走运,没抢赢凌祈寓那个狗东西,你就逃去南边,肯定不会将你拒之门外。”
温瀛沉声提醒他:“若当真有那日,你这做,只会给你自己惹上杀身之祸。”
凌祈宴浑不在意地挥手,大着舌头道:“死有什可怕,死便死呗,有你这个美人作陪,死做鬼也风流。”
“不会有那日。”温瀛神色镇定,冷静中透着十成十自信。
凌祈宴胡乱点头:“也是,你这本事,怎可能抢不赢,那个位置迟早是你,等到那日也跟着沾光,连皇帝陛下从前都是入幕之宾,以后与人吹嘘都有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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