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跟你做这事……”
凌祈宴抬脚就踹,温瀛捉住他条腿,拉高到腰上,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
那玩意被顶到,凌祈宴重重喘,尚未反应过来,温瀛已低下身去,将他
凌祈宴慌乱道:“那、那不然是什?”
“毓王殿下从前拉着学生做这事时,不是很开心吗?”
“您也只是不想被外人知道而已,可这里只有您和学生两个,又还有什好顾忌?”
“学生伺候得殿下不舒服吗?”
温瀛声音句比句低哑,连从前称呼都冒出来,听在凌祈宴耳朵里却莫名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凌祈宴回神时,他手已抬起,怔怔摩挲上温瀛腹部那道最狰狞疤痕。
反应过来自己做什,凌祈宴慌忙缩回手,眼珠子不自在地乱转:“这个,怎弄?”
“与刺列部最后战,被人刺剑。”温瀛盯着他,不在意地说着,仿佛在说别人事情。
“……你不是箭射杀刺列部汗王吗?”
“在那之前,就因为中这剑,没人再将注意力放身上,才得到偷袭机会。”
醒他。
“没说过,”凌祈宴坚决不承认,“就算说那也是醉话,不做,你放开。”
温瀛轻眯起眼:“毓王殿下这几年,又招惹过多少入幕之宾?”
凌祈宴愣,伸脚就踹:“没有!”
温瀛按住他,又急又凶吻紧跟着落下。
“错,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计较……”
凌祈宴求饶,刚开口,温瀛唇舌便又次凶狠抵上去。
被捏住臀肉,凌祈宴声低喘,溢出口声音又尽数被温瀛吞下,他难耐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但被温瀛死死摁着,不得动弹。
温瀛舌在他嘴里搅弄,凌祈宴被迫吞下不知是谁口涎,很快就被逼得眼角发红、眼中含泪:“唔……”
唇舌稍稍分离,温瀛贴着他唇瓣,哑声道:“把腿分开。”
他中这剑,能捡回条命实属万幸,竟还能在身负重伤情形下,偷袭敌军主帅,且还成功。
饶是这样,这仗之后,他也只是升上五品守备,他说不知还要多少年,并不是句假话。
若无这身份对调之事,这人只怕还不知要死里逃生多少回,才能步步爬到他想要位置。
想到这些,凌祈宴心里说不出是什滋味,憋半日,含糊吐出句:“……可这也不是错,你不能都算头上。”
温瀛猛地压下身,用力钳制住他,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炙热呼吸欺近,近乎咬牙切齿:“你以为,是想跟你算这个?”
被亲得喘不过气,凌祈宴气得用力锤他背,温瀛不管不顾,压着他再深入地缠吻。
待被放开时,凌祈宴瘫在床上,感觉自己已快死回。
温瀛跪直起身,凌祈宴欲要骂人,目光触及他满是疤痕胸膛,倏然愣住。
温瀛比之当年肩更宽、腰背更结实、连大腿手臂都更加粗壮,皮肉也再不复从前白皙光滑,从肩膀直延伸到腿根处,俱是大大小小战场上留下伤疤,触目惊心。
凌祈宴愕然看着,想起那夜温瀛在黯淡烛火下,目光沉沉望着自己说那些话,原来都是真,他当真经历过九死生,次次从鬼门关里爬出,才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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