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驾走在崎岖不平山道上,颠簸不停。
凌祈宴死死咬着牙根,不敢叫出来,不敢叫外头人听到,被身上这人折磨得快要发疯。
最受不时,他狠狠口咬住温瀛肩膀,呜咽着将那些几欲冲出口声音咽回去。
温瀛停下,垂眸不错眼地看着身下人,额上滑下热汗落至他紧闭着眼
温瀛手隔着衣料贴到他敏感腰侧,凌祈宴惊,瑟缩身体,下意识地咽咽口水:“你、你做什?”
温瀛冷冷看着他:“嘴上说着不想,却三番四次主动投怀送抱,毓王殿下可知这叫什行径?”
“没有。”凌祈宴又羞又恼,他真只是想要看这人笑笑,并没有要投怀送抱!
定定看他片刻,温瀛低头,略干燥地唇贴上他柔软面颊,缓缓摩挲。
凌祈宴顿时心惊肉跳,僵硬身体紧绷着,在温瀛按在他腰间手越揉越过分时,脚猛踹过去。
凌祈宴实在受不他这张寡淡脸,生心思,还是决定要拔老虎毛。
他欺近过去,两只手抬起,捏住温瀛脸,往上提,嘴上念叨:“你就不能高兴高兴,笑笑吗?都这多年,做王爷也不肯露个笑脸给人看。”
温瀛皱眉:“放手。”
“不放,你笑才放,就不信,这个世上会有人从来不笑。”
温瀛声音冷下,再次道:“放手。”
人已不在京中,他们尸身沉入运河中,只怕三年五载都浮不起来,如何能败露?”温瀛不以为意,他敢做,就决计不会叫人发现。
凌祈宴想想也是,这人既然这说,想必前前后后事情都安排妥,必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哪里需要他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是在担心?”
温瀛看着他,冷不丁地冒出句。
凌祈宴顺口就说:“现在跟你是根绳上蚂蚱,你就是靠山,你若是出事,也没好日子过。”
温瀛动作迅速地避开,死死摁住他,将他腰带用力抽下。
凌祈宴红眼,怒瞪向他:“你疯!这青天白日还在车上……”
温瀛手已顺着他衣衫滑进去,压着声音在他耳边字顿道:“你、自、找、。”
“你——!”
落下吻覆上他唇,将那些骂咧之语尽数堵回。
“不。”
凌祈宴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贴得太近,几乎已成趴在温瀛身上姿势,且说话时吐息就在温瀛面上。
僵持间,车子忽然狠狠颠簸下,凌祈宴猝不及防,直接栽进温瀛怀中。
车外人赶忙请罪,说是刚趟过段低洼路,温瀛漫不经心地“嗯”声,盯着在他怀中手忙脚乱、挣扎着想要爬起凌祈宴。
凌祈宴刚撑起身,下瞬,又被温瀛搂抱着个翻身压下去。
话说完,很明显地察觉到温瀛面色阴下,凌祈宴脸莫名,好端端又发什脾气,他又没说错?
辰时四刻,他们启程上路,继续往西行。
坐在车里,温瀛手里捏着本书,看得专注,凌祈宴闲得无聊,伸手去抢:“别看啦,你现在又不用考功名,还看书做什?”
抢过来后他自己随意翻翻,是本兵法,尽是些深奥叫人看头大东西:“看这个有什意思,闷不闷你?”
温瀛面无表情地瞅着他:“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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