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中,裹夹进身寒气,
郑沐笑着打哈哈,老实给交代,说是那位温先生让他这说。
温瀛默然。
过片刻,他吩咐道:“等他们将事情交代,确定他们说都是真话,就将人杀。”
郑沐愣:“全杀吗?”
“杀。”温瀛平静丢出这两个字。
“为何不能摸?”
温瀛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凌祈宴有种好似是自己矫情多事错觉:“……大庭广众,被人看到多不好,你还要不要脸?”
“那些都是亲兵,看到又如何?”
凌祈宴抬手想打人,温瀛捉住他手腕,就这直勾勾地盯着他,先是将他指节送到唇边亲口,再转而吻上他下巴、嘴唇。
“你做什呢……”
思这方面,别说是他,连东宫那位,都远不如这人做得好。
见温瀛将今日之事也写进去,凌祈宴撇嘴:“都说愚民可欺,编造这个骆神出来,就能让人死心塌地,要是皇帝也能这做就好。”
“皇帝不会喜欢这样,”温瀛声音淡淡,“若是随便什人都能造个骆神出来欺世盗名,还需要皇帝做什,陛下这样皇帝,更不会喜欢这种东西。”
“那你呢?”
温瀛歇笔,抬眼看向他,凌祈宴笑问:“你会忌惮这种东西?”
郑沐心下惴惴,不敢再多问,垂首领命。
大成皇帝为彰显宽仁气度,也为大成兵马能在战场上速战速决,曾亲口口谕大成将士不杀战俘,阵前冲锋时,只要对方最后投降,都能留条性命。
但现下温瀛说,要将人都杀,哪怕他们已愿意开口,将部族所在地供出来。
他又去亲眼见见那些俘虏,严刑拷打下已浑身是血骆塔人死死瞪着他,还有唾骂诅咒他,温瀛面无表情地抽出剑,剑洞穿叫嚣得最厉害那个胸口,那人大睁着眼,死不瞑目。
将剑收回,温瀛神色不动半分,命郑沐带人继续审问,转身离开。
凌祈宴含糊吐出声音,温瀛贴着他唇,低声提醒他:“张开嘴。”
凌祈宴下意识地听话启开唇,很快被亲软,贴着温瀛,黏黏糊糊地再与他交换亲吻。
半夜,待凌祈宴睡着后,温瀛起身下榻,去军营后头。
郑沐过来与他禀报,说那些俘虏听他们提起骆神,果真有松动,不再是那副任杀任剐仿佛提线木偶般神态,他将那些人分开拷问,不断用言语刺激他们,将他们那个骆神说成文不值伪神骗子,碰到大成朝战神,只有败涂地份,所以他们这回才会损兵折将、大败而归,沦落至此。那些人已被连续审日夜,如今听到郑沐说这个,终于有人心理防线开始崩溃,顶不住开口。
温瀛闻言蹙眉:“战神?”
温瀛不答,但他表情已然告诉凌祈宴,他不屑这些。
凌祈宴早知如此,这人向来自信,有岂会在意那些莫须有神鬼之事。
他抬起手,笑吟吟地点上温瀛肩膀:“你若做皇帝,肯定比你父皇更难糊弄。”
温瀛依旧没吭声,伸手扯,凌祈宴脚步趔趄,就这往前栽进他怀中,成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姿势。
“干嘛?”凌祈宴推他胸膛,“都忘说你,刚才在外头,那多人看着,你突然摸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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