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看到人杀太多
他俩说会话,温清跟着郑沐过来,也在篝火旁坐下,温瀛示意他们自便,便都放开拘谨,大口喝酒吃起东西。
郑沐猛灌口酒,抹嘴,与温瀛禀报,说那些救出来大成子民都已暂时安抚,派军医去给他们看诊,热饭热菜也已送去:“就是不知之后要如何安置他们?”
“让他们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叫当地*员妥善安顿他们,若有不愿意回去原籍,让张副总就近安置,记得将人再筛查遍,别混进落网之鱼。”
郑沐领命。
见温清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吃东西,凌祈宴手支着脑袋,笑问他:“你小子怎不说话,你挺有胆子啊,第回上阵就敢冲在最前头,表现得不错,殿下先头还说要给你升官。”
凌祈宴咂咂嘴:“还可以。”
他拿过食盘,口口吃起。
温瀛也拎起壶酒,往嘴里倒上口,又盛两碗热气腾腾羊肉汤,凌祈宴接过尝尝,与他竖起大拇指。
温瀛点头:“你多吃些。”
凌祈宴笑吟吟地撞他胳膊:“穷秀才,你别这闷嘛,跟多说说话呗,你以前投军时,在战场上也有这些吃吗?”
入夜。
营地里升起簇簇篝火,肉香四溢。
凌祈宴坐在主帅帐外空地上,手支着脑袋看夜空,手拎着酒壶,不时往嘴里倒口,惬意非常。
温瀛在他身旁,亲手为他烤肉。
“酒少喝点,先吃肉垫垫肚子。”
温瀛看凌祈宴眼,没有拆穿他,他压根没提给温清升官之事,分明是凌祈宴故意说这个,帮这小子与他讨官职。
来这之前温清摩拳擦掌,主动请缨,要亲身上阵,温瀛让他进前锋军,这会儿骆塔部都拿下,这小子看着却有些闷闷不乐,直没怎吭声。
沉默阵,温清闷声道:“个骆塔兵都没杀,杀都是平民,不该论功。”
就知道这小子是在闹别扭,凌祈宴教育他:“杀平民怎,那些人个个手里都沾着大成朝子民血,谁都不无辜,你去问问救下来那些大成人,他们有多少是全家都死在骆塔人手中,你说那些平民,可曾有任何个人,对这些人生出过愧疚之心?你又何必同情他们。”
温清低下脑袋:“没有同情他们,就是……”
“打胜仗就有,杀敌越多之后分到酒肉也越多,每回都能领到最大份。”温瀛果真多说几句,语气平淡,明明是炫耀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就仿佛理当如此、天经地义般。
“那你可真厉害,做小兵时就厉害,做将军更厉害,以后当皇帝,定是最厉害。”
凌祈宴胡乱吹捧他,漂亮桃花眼中盛满细碎亮光,笑容明艳,比夜空星辰更璀璨。
温瀛看着他,喉咙滚滚,仰头将酒倒进嘴里,大口吞下。
凌祈宴凑近过去,继续嘀嘀咕咕地逗他。
温瀛将片下来肉递过去,凌祈宴看着他笑:“别人都没酒,单有,这算不算是犯军规?”
“在这里话就是军规。”温瀛不以为意,握着匕首刺起片烤肉送到他嘴边。
凌祈宴就着他手吃,眼中笑意更浓:“旒王殿下好霸气啊。”
话就是军规,这话他爱听。
温瀛依旧是那副寡淡脸,逗也不笑:“味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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