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这人是旒王最信任看重幕僚,帮之做事就是帮旒王做事,别说是雇佣,倒贴钱他也愿意。
凌祈宴道:“今日先不多说,明日白**再来府上趟,与你详谈这事。”
邓景松满口答应。
说罢这事,姜戎低下声音问凌祈宴:“温先生可知,日后待旒王殿下攻进巴林顿都城,推翻他们朝廷,打算如何安置这偌大个巴林顿部?”
凌祈宴好奇道:“你怎问起这个,他可是与你说什?”
姜戎到蔷央城第四日,温瀛在城中王府设宴,款待他行人。
他们过来得早,温瀛尚在军营未回,凌祈宴请他们先入席,说边吃边等。
这回来蔷央城,姜戎只带几个亲信部下、和他那位做买卖朋友。
那人叫邓景松,祖籍江南,在上京住二十年,前几年又迁回江南去,交游广阔,与姜戎是莫逆之交,时常会往漠北这边跑。
姜戎将之介绍给凌祈宴,没再提帮凌祈宴去江南之事,只说日后若旒王手下有什好生意能做,请凌祈宴帮之美言几句,提携下他这位朋友。
姜戎将那日刚到这里时,温瀛单独与他说话说遍,凌祈宴闻言转转眼睛,扔颗花生米进嘴里,慢条斯理道:“这样?倒是没听他说过,不过这事也不是他个王爷能做主,最后要如何做,还得听陛下和朝廷。”
姜戎面露踌躇,不待他多说,凌祈宴抬眼望向他,又道:“蔷央城这里,你就别打主意,这个地方太重要,旒王殿下是铁定不会将之拱手让人,至于其他,你倒也不必过于担忧,旒王殿下也是讲理之人,你若真心向着大成朝廷,他自不会将你刺列部如何。”
凌祈宴说罢又笑笑:“你相识场,才与你说句实话,旒王殿下若真想动你们,只怕你刺列部,甚至整个漠北都未必挡得住,他肯直接与你说,便是有别打算,你就别多想。”
姜戎心思转几转,到底没再说这个,举起酒杯:“昔日在上京时,曾与先生言,若有日当真能拿到汗位,定会唯您马首是瞻,如今亦然,您是旒王殿下幕僚,便愿为旒王殿下效犬马之劳,此志不变。”
凌祈宴并不意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之态,他知道这人当年说这话,大抵是因着对他那些心思,否则何必上赶着投效他
凌祈宴见那人面相老实,看着不似那等偷*耍滑,爽快答应下来,又顺嘴问:“你是金陵人士?”
对方恭敬道:“在下祖籍金陵丰县,现下定居在金陵城中。”
凌祈宴点点头,想着太后娘家就在金陵,他虽没去成,但前些日子太后已派人将那边地契房契送来,每月进账都是笔不小数目,太后娘家人帮着他打理庄园铺子,按季给他将银子送过来,但直麻烦他们总归不是个事。
既然这个邓景松有自己商队和镖局,不妨雇佣他手下人帮忙做这事,于是凌祈宴直接提:“在江南还有些买卖,之前直由别人帮着打理,打算派几个自己人过去那边接手,他们去那头难免人生地不熟,劳烦你帮衬他们二,还有这钱财货物押运之事,也想雇你手下镖局来做,可会麻烦?”
那邓景松高兴万分,当即道:“哪会有麻烦,温先生开口,自然乐意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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