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瀛与他解释:“和那枚王印样,是用整块完整白玉切割出来。”
凌祈宴闻言不由可惜:“好好玉石你给切成两半,未免太,bao殄天物。”
“你
那些东西,本就大多是太后给他,再送去宁寿宫,好似太没诚意。
“不用选,”温瀛提醒他,“已帮你做好。”
凌祈宴目露不解,温瀛将东西取来,搁在他面前,是把金弩,只有成人两个巴掌那大,弩机还嵌着五颜六色亮晶晶细碎宝石,十分华贵又讨喜。
凌祈宴拿到手里颠颠,很有些分量:“这东西,刚出生孩子怎玩?”
温瀛不在意道:“以后再玩便是。”
刚说句好听,转眼又开始用棺材脸挤兑人,不带这样。
没劲再说这个,他继续看信,顿顿,又道:“太后在信里说,那便宜娘月子还没出,就叫人将孩子抱去宁寿宫,说怕太后寂寞,让小皇子陪着她,她老人家可以含饴弄孙。”
“她可真能耐,什都跟你母后对着干,你父皇那个个性,肯定觉着她大度识大体,准更喜欢她。”
凌祈宴说着不由皱眉:“可太后那个身子骨,再养个孩子,也不知能不能行。”
温瀛淡道:“不必担心,太后心里有数,若真没精力养,她也不会接下,她再养个孩子也好,免得成日里闷着,更容易生病。”
样东西,寄回上京送给那孩子。
凌祈宴嘟哝抱怨:“为何要送东西?还有才没有那胖,怎会像,太后铁定是眼花。”
温瀛道:“太后是为你好。”
凌祈宴低下脑袋,愈发郁闷,他当然知道,他这个小弟弟是货真价实皇子,太后希望他能与之处好关系,日后总能多个人帮他。
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不舒坦,他靠太后、靠温瀛,如今竟还要靠刚出生小弟弟。
凌祈宴翻来覆去地看手中金弩,注意到弩弓两角上皆刻红色印文,其是“旒王宵印”,另是“温宴私印”,也不知那颜料是怎染上去,完全抹不掉。
他抬眼望向温瀛:“怎不知道,有这个私印啊?”
温瀛又搁枚小巧白玉印章到他面前:“给你。”
凌祈宴拾起来细瞧瞧,这玉石是顶级羊脂白玉,通体莹润无暇,与他之前见过温瀛那枚王印材质十分相似,连样式都模样。
“……这个?”
凌祈宴点点头,倒也是这个理。
这想着,他又将江林叫进来,让之想想,凉城王府库房里都存什好东西,有没有适合送给刚出生孩子。
太后都特地提这事,他总得做做样子。
江林倒也是乖觉,竟随身给他带着库房登记册子,解释道:“怕您没准什时候就要,奴婢誊抄份在身上。”
凌祈宴笑骂他句,接过册子页页翻过去,但都不太满意。
温瀛眼看穿他心思,抬手轻抚他面颊:“不必想太多,在。”
凌祈宴怔怔看着他,眼睫无意识地颤动,心尖上也像盛开朵含羞带怯花苞,头次让他生出些无所适从、又欢喜至极晕眩感。
半日之后,他移开眼,轻咳声,道:“你不要突然就本正经地说这种话,怪难为情。”
“你会害羞难为情?”
凌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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