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挑眉:“说错吗?”
对视片刻,温瀛顺手摘路边杂草中朵不知名野花,插在他发髻上,略微满意,点点头:“这才是调戏。”
凌祈宴:“……”
棺材脸太子殿下本正经
凌祈宴不明所以。
温瀛视线落到他鬓边,盯着看阵,又移开眼,继续往前走。
凌祈宴愈发莫名:“你看什?”
温瀛没理他。
后边他们走到处湖边,凌祈宴不经意地瞥,这才看清楚,他鬓边又沾不知哪里落下飞花。
凌祈宴撇嘴:“你不是不喜欢喝酒?”
“偶尔喝喝,不贪杯就行,想不想喝?”
对上温瀛浓黑惑人双眼,凌祈宴不再犹豫:“想。”
温瀛直接让人调转车头,又去城郊。
从东边城门出去,再走半个时辰,进入处酒庄内,车驾刚停,就有庄中管事过来迎接:“殿下这边请。”
凌祈宴懒得动,就这懒洋洋地倚温瀛怀里,油纸包塞过去:“给你。”
温瀛顺手接:“怎想到买这个?”
“正好路过,看到,就想到呗,你这人心眼小,这点小事耿耿于怀好几年,这回给你买蜜饯果子,过去事情就不许再计较啊。”凌祈宴边笑边说。
温瀛盯着他笑盈盈双眼看片刻,问:“想喝酒吗?”
凌祈宴略略意外,难得回温瀛主动问他想不想喝酒,他咂咂唇,摇头:“算,打算戒酒。”
你。”
“不必。”
“要,好殿下,以身相许要不要?”
看到凌祈宴眼中流露出狡黠笑意,温瀛捏住他后颈,回吻住他。
在伯府里用顿午膳,申时之前,他们启程离开。
……太讨厌。
“穷秀才,你又调戏!”
温瀛淡声纠正他:“调戏你是这花,不是孤。”
凌祈宴轻哼,连这个自称都用上,分明就是故意。
温瀛轻眯起眼,看着他。
凌祈宴十分好奇,小声问他:“你什时候得这处酒庄?”
“不是。”温瀛只丢出这句,未多解释。
他们先去庄子里四处逛逛,这处庄子很大,田地足有数千亩,产出粮食皆都拿去酿酒,且不卖,只供主人家自家享用和宴客。
凌祈宴四处看,只觉稀奇。
温瀛忽然顿住脚步,目光转向他。
“为何要戒酒?”
凌祈宴笑瞅着他:“放浪形骸多不好,以前是个闲王,不用在意这个,以后可得做皇后,得注意点,免得被那些言官抓把柄,让你难做。”
“不必,”温瀛皱眉道,“与你说那些,不是要你小心翼翼、谨言慎行,你想做什就做什,无需考虑那多。”
凌祈宴被他两句话逗乐:“真?那多不好啊,那日后你该被人说色令智昏。”
“没什不好,”温瀛再次问他,“想喝酒吗?”
经过国子监附近,凌祈宴让人在街边停车,温瀛问他:“做什?”
凌祈宴丢下句“去去就来,你等着”,跳下车去。
目视他走进街边那间蜜饯铺子,温瀛轻蹙起眉头缓缓舒展开。
刻钟后,凌祈宴回来,手里拎着个油纸包晃悠,倚在车边看着车内温瀛笑:“殿下想吃蜜饯果子吗?特地给你买。”
温瀛心神动,将他抱上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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