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祈宴笑得东倒西歪,温瀛捏住他手,让他坐好:“大庭广众,注意点。”
“殿下还大庭广众摸
林世子笑得开怀,半点不吝啬承认:“习惯。”
敬国公世子和惜华郡主是上京城里出名恩爱夫妻,世子爷还是个耙耳朵,但这位林世子好似全然不将外人那些调侃放在心上,提起妻子时满眼都是欢喜和情意绵绵。
温瀛自坐下后便没怎开过口,闻言忽然睨向凌祈宴,凌祈宴对上他目光,虽不明所以,眼中笑意却更浓。
林世子默默起身告退。
温瀛意味不明地盯着凌祈宴看阵,又转开眼。
“惜华郡主办马球会。”
哦,想起来,是有这事,温瀛不说他都快忘这茬。
凌祈宴伸伸懒腰,行吧,难得能出去玩,他确实有够无聊。
翌日,城北马球场。
皇太子仪仗出现时,这里已热闹非常。
安静对视片刻,个默然无语,个眼中带笑,最后温瀛转身蹲下:“上来。”
凌祈宴顿时乐,他不过随口说,这人竟然就当真。
没打算再扫兴,他弯下腰趴去温瀛背上,在他耳边问:“穷秀才,是不是让你做什,你都会做啊?”
温瀛将他背起,并不惯着他,淡道:“那得看是做什。”
“真不是什都行?”
到十月中,第场雪落下,天越发冷。
凌祈宴抱着暖手炉站在廊下看外头白霜漫天,百无聊赖。
温瀛比从前更忙,根本没空搭理他。
首辅、次辅接连以老乞休,事情都积压到温瀛这个皇太子这里,他也改之前在朝堂上温吞处事风格,变得强硬铁腕、说不二,任谁都觉察出,朝中之势正在逐渐起着变化。
狐皮斗篷落到肩头,凌祈宴回头看去,温瀛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皱着眉,似乎对他站这风头上看雪举动十分不满。
“你干嘛呢?”
温瀛端起茶盏,半日才含糊丢出句:“揪耳朵,你不高兴也可以做。”
凌祈宴愣愣。
瞧见温瀛神情淡定侧脸,他还当是自己听错,再见他眼睫轻轻颤动,却不看自己,终于没忍住放声笑开。
“那不行,您可是高高在上国储君,这事可不能做,被人知道,可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惜华贯人缘好,她办这马球会,但凡能拿到帖子,没有谁会不来给她捧场。
且今日是个难得晴天,下数日雪终于停。
温瀛位置被安排在视野最好地方,正对着马球场。
林世子将他们请入座,笑笑说今日这马球会是惜华办,他只是个帮忙跑腿,若有怠慢不周地方,也别算他头上。
凌祈宴就坐在温瀛身侧,边嗑瓜子边笑那林世子:“你这话说,被郡主听到,怕是要揪你耳朵。”
“不是。”
凌祈宴阵笑:“你怎这实诚?你就不能顺势哄哄?”
温瀛没再理他。
进殿坐上榻,温瀛将凌祈宴双腿抱进怀里,提醒他:“明日可以出宫。”
“去哪?”
凌祈宴挑眉:“太子殿下这会儿有空理?”
“站这里做什?”
“看雪呗。”
“进去吧,外头冷。”
凌祈宴不肯,站着不动:“站这里看看不行?太子殿下想要进去,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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